楚离走了,穆琉枫愈加肆无忌惮,把手伸进她的领口……
“你……小哑巴,你干什么……”
路冠鸣浑身一僵,都无法专心驾马了。
蹭着起伏揉圆搓扁。
耳边响起男人暗哑的声音:“鸣鸣,我们好久没有……我可是日思夜想得紧。”
路冠鸣微微偏过头,瞥他一眼:
“你躺在冰棺里就像是睡了一觉,哪有什么日夜?”
“有的……”
他看行至荒野密林,四周无人,天又快黑了,便扯着她的罗裙,央求道,
“鸣鸣,不如我们就在这里……”
路冠鸣一愣,瞪着他道:“你疯了?!这可是树林!万一被人看见……”
身后的男人却搂她更紧:“天快黑了,不会有人的,林子里不干净,我们还要赶路,就不下去了。”
“那你是想……”
路冠鸣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穆琉枫在她脸上亲了亲,柔声说道:
“鸣鸣,我们在马背上也可以……”
听了他这句话,路冠鸣两眼瞬时睁大,嗔道:
“小哑巴……你……瞎说什么?!这怎么能……”
“可以的,之前宋九给了我一本画册,上面就有……”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音色低沉道,
“娘子,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想试试……”
……
一个时辰后。
夜幕已至,山间小路幽静荒僻,只有阵阵马蹄声和一些难以启齿的声音。
“小哑巴……起开……再这样就从马上掉下去了!”
“没关系,我悠着呢,不会摔到娘子的……”
……
走走停停了半月。
南境。
聂家庄分支。
穆琉枫跳下马,把路冠鸣也抱了下来。
“小哑巴,我自己可以。”
她可是骑马的高手,并不想被他抱着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花瓶。
“可我就想抱着娘子。”
穆琉枫把她抱下来之后,便旁若无人地搂着她。
二人还没走入大门,守卫统领聂飞天和楚离便迎了上来。
楚离道:“少主,属下已经来此五日有余了,为何你们现在才到?属下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路冠鸣一回想起这一路上没羞没臊的日子,就不由地耳根发红。
穆琉枫很平静地回答:“路上马受伤了,就耽搁了几日。”
路冠鸣瞥他一眼。
哪是马受伤?分明是她受伤好吧……
楚离关心地问道:“那你们没事吧?”
穆琉枫道:“没事。”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聂飞天单膝跪地,冲他恭敬行礼道:
“属下聂飞天拜见少主,日后南境分支仍以少主马首是瞻,愿听从少主差遣!”
穆琉枫连忙扶起他,微笑道:
“聂叔叔,你在族中的辈分比我高,不用拘礼。”
二人寒暄了片刻,便走了进去。
……
翌日,路冠鸣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小腹沉沉的,还胸痛心闷腿抽筋。
联想起她近日来一直胃口不好,有时甚至会吐酸水,便怀疑是不是病了。
穆琉枫为她请来了郎中。
郎中把过脉后,脸上居然露出笑容,一副恭贺的神情:
“恭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路冠鸣神色一惊:“有……有喜?”
穆琉枫也不由地蹙起眉头,这才半个月而已,就能看出有身孕了吗?
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他走上前,认真地问道:“你确定吗?”
郎中抬眼望向他,一脸笃定地说道:
“老夫行医多年,不会误诊,夫人的确是喜脉,并且已经有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