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柔媚地在他身侧躺下,伸出双臂从背后搂紧他。
她知道他今晚注定会被生血丸折磨,不可能有兴致碰她,便给自己下了最烈的媚药。
烈到不行云雨就会感到万虫噬骨般的疼痛,难受到生不如死的程度。
赌他一定会心疼,宁愿强忍着痛苦也会帮她解了媚药。
“阿夜,不是说好了吗?以后不分房睡。”
她在他后背温柔地说道。
热气喷洒在他的肩颈。
他没有吭声,紧咬着牙,呼吸声愈发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尽管他在极力掩藏,可她还是看出了他的痛苦。
她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他。
不多时,媚药起效了。
她顿觉全身滚烫,脸颊泛起红晕,整个人都散发出勾人的狐媚气息。
一双美目染上醉人的情欲,似是急需怜爱。
“阿夜……我好难受……帮帮我……”
独孤夜这才扭过头看她,发现她似是中了媚药,不禁拧起眉头。
“思思……你怎么会……”
路冠鸣褪去他的亵衣,将他的身子压平,如同一条扭动的蛇,妖娆盘上他的胸膛,与他面对面紧贴着。
“帮帮我……好疼……难受……”
她眼神中满是渴望,痛苦地娇声哀求。
“思思,你为什么会中媚药?”
他有些奇怪地问道。
可她并不回答他,还是一个劲儿地渴求。
他此时虚弱不堪,浑身的关节都是痛的,根本无心也无力行云雨。
又不忍心看到她一脸痛苦地在自己怀里扭动,便拿过榻前的一个小瓷瓶,倒出来两粒服下。
这是之前为了惩戒她用的,药效极其猛烈,会严重透支身体。
可眼下没有更好的法子。
服过药后,终于有了一丝精力。
他立即强撑着身体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压在榻上。
又忍着剧烈的痛握紧了她的腰身,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对她的爱意促使他不断深吻,在他心里他们之间的关系犹如长剑入鞘般匹配,似阴阳神功般相融。
正激吻着,他突然想起了今天探子的来报:
“宫主,属下遵从您的旨意监视着路冠鸣的一举一动,发现方才楚离给了她一张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离得太近会被发现,属下没能听清她们的对话,猜测应当是针对您的,还请宫主留心。”
果然,在他的爱循序渐进,关怀由浅到深,把她当做自己独一无二的信仰之时,终于察觉出了异样。
这是他最动情的时刻,却用余光瞥见了路冠鸣小心翼翼的动作。
他心中生出一丝凉意,面色却如常。
也更加好奇她究竟要做什么。
她刻意说着荤话,让他更专注。
然后悄无声息将离魂引贴上了他的后腰,整个过程他都没有任何感觉。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早已用真气护体,将离魂引从肌肤上阻隔。
根据他的猜测,这应当是使他失去意识的。
他假装不知,仍沉浸于云雨。
媚药性烈,难解。
等帮她完全解除,已是子时。
他愈加虚弱,筋疲力竭,似是被掏空,好在生血丸的折磨几近消退。
而她浑身上下则一片狼藉。
接着,他便装作昏厥。
路冠鸣见他没了反应,顾不上擦干净身子,连忙穿好衣裳,走出去叫来了楚离。
二人拿出盛血的木箱,又拿了把匕首。
“拉开一道口子他不会疼醒吧?”
路冠鸣一手攥着他的手腕,一手握着匕首的刀柄,利刃将要划过,却又有些顾忌地看向楚离。
楚离一脸笃定地说道:“保证不会醒,离魂引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就算杀了他,他也没感觉的。”
随即,急切地催促道:“快一点儿!别磨叽!”
就在路冠鸣手里的利刃将要划破皮肉时,榻上的人突然间睁开了双眼,蓦地把胳膊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