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捧起她的脸发狠深吻。
将血水一点点渡进她的嘴里。
她挣扎着,却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抵住后脑勺,摁得更紧。
血水渡到最后,她发现这血水中居然还混杂着一块软腥的皮肉。
在男人强势的深吻中,她不得不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全数咽下。
看她终于“吃”下了,独孤夜这才满意地松开她。
路冠鸣趴在榻沿上一阵猛咳,恨不得把那恶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独孤夜伸手轻轻拭去唇角的血迹,看着她樱唇上的一抹殷红,只属于他的殷红,脸上露出病态的笑意,说道:
“思思,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只要是我给你的,不管是什么你都要无条件接受。”
“方才思思若是不反抗的话就更完美了。”
路冠鸣瞪着他:“独孤夜,这是你的血?你恶不恶心,居然……”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握住腰身。
臂弯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紧紧箍住。
旋即执迷到极致的吻如洪水猛兽一般覆了上来。
“唔唔……”
未说出的话只能堪堪遏在嗓中,被迫接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男人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紧锁的齿贝,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舌根,啃咬着她的双唇。
血腥味充斥在口鼻,她已经分不清浓烈的血腥究竟是方才饮下的血水还是她自己的伤痕。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痛的一个吻。
痛到额角发红,蚺起青筋,眼角也凝成泪花,在挣扎中缓缓滴落。
可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她的痛,吻得愈发激烈。
或者说,他就是想让她痛。
一阵极致的深吻过后,她的眼泪已经溃不成军。
他这才松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思思,别怪我,我想渗入你的五脏六腑。”
他的话语中满是病态的深情。
路冠鸣却在心中暗嗤。
她现在只想远离他。
甚至开始后悔之前要用摧动情花的这个方法复活穆琉枫。
真不该招惹这个恶心的变态,到最后不仅情花摧动失败了,她还把自己搭进去,无法脱身。
……
狼牙帮。
正堂。
薛海宁一脸愁容地看着各位,说道:
“不好了,昆仑山上的石窟守卫来报,云歌妹妹被独孤夜囚禁了,冰棺也被他带回了无影宫,这可怎么办啊?”
何青龄道:“听山鬼说独孤夜那家伙虽然已经知道了一切,但情花并没有凋落,证明还有机会。”
依雪蹙眉道:“可是冰棺都被他带走了,那他会不会……”
薛海宁一副天塌了的样子:“糟了糟了,这下彻底完了。”
何青龄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别那么悲观。”
依雪道:“小姐被那大魔头囚禁了,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救她出来?”
何青龄道:“可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她那边的情况,若是贸然行动,万一破坏了她的计划怎么办?”
薛海宁嘀咕道:“要是能时刻了解云歌妹妹的处境就好了。”
依雪提议道:“我们可以找个人假扮婢女什么的混进去?”
何青龄直摇头:“不行,这样也太明显了,独孤夜又不是傻子,万一被发现,必死无疑。”
这时,一直沉默的楚离突然开口了:
“我有个办法能混进去。”
众人的目光瞬时不约而同地聚在她身上,问道: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