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为我生下孩子,就彻底跑不掉了!以后别再想离开我!否则,我们就一起死!”
“思思,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掌心!”
进了厢房,他眼底里的冷芒更重,把路冠鸣粗鲁地撂到床榻上。
旋即,伸掌一挥,手中真气即出,厢房的门被“嗖”的一声关住。
路冠鸣的背脊狠狠地撞击在榻上,吃痛地挤了下眼睛。
可还没等她缓过神儿,男人高大的身躯就猛然压了上来。
“阿夜,你先冷静一点,不要……唔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炙热的双唇覆上。
修长的指骨捧着她一侧脸颊,迫使她迎合得更加顺畅。
舌尖惩戒般地探入她唇齿,搅动风云。
她越是反抗,吸吮的力度就越大。
大手也强行扳着她的脸,将她牢牢禁锢,甚至连扭头的机会都不给她,只能保持他想要的姿势。
“唔唔……”
呼吸仿佛在一刹那间停滞,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如同溺水的人,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他这哪像是在接吻,分明就是在泄愤。
不多时,路冠鸣就感到舌根麻疼难耐,仿佛要断掉一般,泪花不自觉地从眼尾冒出。
双唇也被恶劣地啃咬着。
一阵阵刺痛感袭来,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口鼻。
独孤夜睁开双眼,看到她眼尾落泪的模样,阴邪一笑。
心头竟生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他喜欢把她牢牢掌控在手掌心里的感觉。
也喜欢看她为自己痛苦的表情。
越痛才能记得越深。
发狠深吻间,他伸出手指勾开路冠鸣的腰带,却被她拼命制止。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似是用尽了全力。
这摆在明面上的抗拒彻底激怒了他。
曾经她主动敞开衣领勾引他,每天都毫不吝啬地说爱他。
可现在,居然会对他如此排斥。
他抬眼瞪着她,额角青筋蚺起,双目猩红。
旋即,疯癫地钳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条手臂桎梏在头顶。
另只手又去解她的腰带。
“不要……阿夜,我求求你……别这样,等新婚之夜的时候……”
路冠鸣害怕极了,倒不是怕跟他发生什么,而是怕身上的伤痕被他瞧见。
一旦露馅可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独孤夜顿时没了兴致,松开了桎梏着她的大手。
“思思,你就这么不想跟我……”
他眼底的冷芒凝结成冰,目光中还透着一丝哀怒。
其实他一向傲骨,不屑于碰不情不愿的女人。
就连之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都是拒之千里。
他觉得男欢女爱这种事双方都愿意才有意义。
心爱的女人要对他说着情话,主动迎合他,这样才能激起他的欲望,否则他感觉不到爱就没有兴致。
可不知为何,他今夜就是想要她。
哪怕她很让自己扫兴,也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了她。
感觉不到她的爱没关系,只要能得到她的身子就行。
他这样想着,刚松懈下来的炙热又熊熊燃起。
一抹滚烫如同升腾的烈焰,想不顾一切地侵占她的心海。
路冠鸣看哭着装可怜这招对他没什么效果,眼看大手就要褪去她的衣裳,情急之下,她便直接抬掌给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