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那日,路冠鸣就腮帮子疼。
想都没想便拒绝道:“不要!”
他伏在她耳畔,言语暧昧:“那天娘子连连求饶,可是快活了?”
“没有……”
路冠鸣羞红了脸,这种事怎么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她知道他想听一句夸赞之语,认可他的雄性魅力。
但她就是偏不想让他如愿。
穆琉枫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又无比困惑地问道:“那娘子快说说,无名究竟是怎么让你快活的?为夫也好学学。”
“我都说了我跟无名之间是清白的,你怎么又提他?!”
路冠鸣气不打一处来,抬眼瞪他,
“那天之所以对你说狠话是受中了独孤夜的套,你能不能别再一个劲儿纠结了。”
穆琉枫想相信她,可脑海中又浮现出地牢里的场景,心中一阵抽痛。
不过,既然她不愿意再提,那他也不再纠结。
就让这件事过去,彻底掩埋在黄土之中。
永远尘封在他心底。
“娘子。”
他攥住她的手,挂满水珠的脸在热气的缭绕下俊逸无比。
湿润的眸子不知是染了水雾还是浸了眼泪。
有种迷离的破碎感。
“你会永远陪着我吗?不抛弃我,不离开我,不爱上别人。”
“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认真地望着她,“你能做到吗?”
眼下,如果她说不能,定会节外生枝。
还是先哄着他吧。
以后再想办法脱身。
经历了这些,她对他的感情已然说不清。
缠缠绕绕,太过复杂。
干脆快刀斩乱麻。
在她心里,男人从来都没有自己重要。
更何况,还是伤害过她,欺骗过她的男人。
她的感情一旦散去,便是再也无法凝聚。
“能。”
她望着他,平淡地点头。
“好。”
穆琉枫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脸上露出温润的笑容。
他在她额头轻吻,深情地说道:“我信你。”
旋即,从水里握住她的腰,将怀里人轻轻抱起。
两个人站在浴桶中,水刚刚漫过大腿。
他在她身后环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窝,眷恋地蹭着。
温柔地在她耳畔说道:
“娘子,我们要个孩子吧?”
“有了身孕就立即成婚。”
“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带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还有甜甜的宠溺。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某人便已经展开行动,开始了造娃计划。
毕竟造娃的主动权在他手上,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
一个时辰后。
路冠鸣两手扒着浴桶,浑身酸疼。
像是快散架了一样。
水已经完全凉了。
若不是身后的人还有任务在身,恐怕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停。
穆琉枫在她身上裹好浴巾,将她打横抱起。
看着她一副失了神采的模样,目光中满是宠溺,轻柔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低声赞道:“娘子很棒。”
路冠鸣顿时涨红了脸。
浴桶里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湿漉漉的。
暗示着方才的画面。
他抱着怀里的人走出浴房,在走廊尽头拐入亮着灯烛的寝屋。
将她轻柔地放在床榻上,盖好蚕丝被。
“娘子,我要走了,你先自己睡。”
说罢,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语气里尽是体贴,
“有事叫丫鬟,暗探也在厢房外守着,不用怕,乖乖睡觉。”
“等为夫回来就带你去逛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