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很认真的解释。
“你敢当你爸面说不?”
夏青青嗔了眼。
“不敢。”
沈秋白眼里含笑。
前面的老两口恩恩爱爱,后面的小两口卿卿我我,中间的沈秋雁别别扭扭,她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索性大步走到了前面,肉麻死她了。
晚饭气氛很轻松,沈钧荣是个很风趣温和的老人,没有一点架子。
“青青,这是给你的,别推辞,你三个嫂嫂都有。”
程月云从包里拿出个盒子,打开,是一只玉镯,看成色不便宜。
她将手镯套在夏青青手上,打量了下,满意道:“你皮肤好,戴这镯子好看!”
“谢谢爸妈。”
夏青青大方地收下了。
沈秋雁也送了她的见面礼,一块精致的女式手表。
“谢谢大姐!”
夏青青戴上了手表。
“一家人别客气,以后你和秋白好好过。”沈秋雁爽朗道。
“爸,妈,大姐,我送你们回去,早点休息。”
沈秋白起身,他爸身体不太好,今天又是赶飞机,又是见老朋友,有点吃不消了。
“也好。”
沈钧荣确实累了,他这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就希望能再多撑几年,替子女们铺铺路。
送到家后,夏青青拿出一瓶药丸,双手递给沈钧荣:“爸,这是我配的养身丸,一天一粒,调理身体效果很不错。”
“谢谢,你有心了!”
沈钧荣笑着接过,打开瓶盖,一股药香沁人心脾。
他随即便吃了一颗,药丸入口后,化成暖流涌向全身,酸痛的关节立刻得到了修复,疲累感也消失了。
“好药!”
沈钧荣赞了声,说话声都变得洪亮了。
“妈和大姐也有,你们的药不一样,别混着吃。”
夏青青又拿出了两瓶药,药瓶上还贴心地写了名字,免得弄错。
“我也有?谢谢青青。”
沈秋雁欢喜极了,自打她吃了那十万一两的茶叶后,就对夏青青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她接了药瓶,也倒了一粒吃。
“真舒服,就像吃人参果一样。”
沈秋雁感慨了句,又问:“这药得不少钱吧?”
“还好,只要对你们身体有好处,再多的钱都值得!”夏青青说得很真诚。
于公于私,她都希望沈钧荣和程月云好好活着。
于公,他们是流过血的革命前辈,值得她拿出好药。
于私,二老活着,对沈家才有好处,她也能沾光。
她说的话,把二老和沈秋雁都给感动了,看她的眼神比看沈秋白还慈祥些。
等小两口走了后,程月云不禁感慨:“青青这孩子怪懂事的,真难得。”
“您以前可不这样说,还说她是狐媚子。”沈秋雁立刻拆台。
“你没说?你说的比我还响!”
“我那是顺着您的话说的。”
“你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
母女俩又吵吵起来,沈钧荣掏了掏耳朵,懒得劝,自个回房睡觉了。
转眼间到了10月18。
夏青青一早就赶去了锦江饭店,有专门的房间休息,庄红叶,宋春兰,萧映月都去了,给她梳妆打扮,沈秋白的几个好兄弟也都来了。
周岛还带来了他未婚妻朱蔓琳,一个英气明媚的女孩,是一名记者,但前世她在采访驻守边疆战士时,遇上了雪崩,永远留在了雪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