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而迷人的冷木调香味,她的内心瞬间变得无比安宁和踏实。
还好,他平安无事。
还好,她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住他。
司景衍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伸出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足足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终于,司景衍低声轻笑起来,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老婆,我手僵了。”
“哦,哦…….”
听到这话,宋知意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这时,司景衍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慢慢抬起,轻柔地落在她的头上,然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缠绵悱恻。
它仿佛是一道轻柔的微风,悄然闯入她的舌尖,让她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来自他唇间的温暖,沉浸在这美妙的亲吻之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最后,司景衍轻轻掀开被子,缓缓地躺在了床上。“乖,睡觉,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窗外月光皎皎,疏影斜照。
这夜,宋知意睡得很安稳,在他怀里。
他身上的气息,平稳的呼吸和心跳,让她整个人放了松。
……………
……………
病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下他们两个人。
夜晚的安静祥和让她逐渐进入梦乡,但在睡梦中,她却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他,仿佛生怕失去什么似的,身体也无法动弹。
这是一个难得能够安心入眠的夜晚。
然而,清晨时分,宋知意突然从梦中惊醒。
"司景衍!!"
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担忧。
"老婆,怎么了?"
司景衍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他一直都在她身旁守护着。
她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司景衍从高处跌落,而她拼命奔跑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始终来不及。
醒来后的她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怎么了?"见她沉默不语,司景衍再次关切地问道。
"我……做了个噩梦。"宋知意的声音略微颤抖着。
"别怕,只是个梦而已。"司景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还好,你在,还好你在。"
宋知意紧紧握住他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真实的他就在身边。
司景衍微笑着,眼中满是宠溺,"傻瓜,我在,我一直在这,不要担心。"
宋知意拉起他的手,抚摸着上面的伤痕,心疼地问道:"伤口还疼吗?"
司景衍坐在床边,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说道:"我没事,别难过,宝贝,我已经好多了,真的。"
"你看看,我今天的气色是不是好了很多?"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她放心。
宋知意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庞,果然气色比之前要好许多,心中的不安也稍稍减轻了一些。“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说着,宋知意的眼眶开始湿润,红红的。
司景衍连忙哄她,“怎么变成爱哭鬼了。”
能不哭吗?
发生这么多事,明明受伤还守着她。
昨晚又做了噩梦。
她担心他,放心不下。
“我只是被轻微划伤,又不是不能废了。”
宋知意,“呸呸呸,不许说晦气话。”
“好好好,我嘴快,是我没把门,该打,该打。”
宋知意哭着哭着,突然被他逗笑。
“司景衍,你又说浑话。”
宋知意躺在他怀里,伸手揽住他脖颈。
下一秒,仰头吻上他的唇,轻轻的。
司景衍愣了一秒,伸手揽住她腰身,积极回应。
刘与推开门,“先生…………”
他一进门,就看到先生和太太吻得难舍难分。
刘与捂住眼睛,连忙转身过去,非礼勿视,心里责怪自己贸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