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进入了小卖部。
没过多久,手里拿着两个冰淇淋,然后递给了她。
司琳玲小拳下意识捏紧,心里不是滋味。
这么多年,时洲从来没给她买过冰淇淋,从头到尾贯彻“船上禽兽,船下君子”。
他对她只有欲,没有爱。
可她眼里心里都是他,梦里脑海里也都是他。
她不能让时洲和别人结婚。
无论如何,只要他们没有到最后一步,她都有机会。
有一个事实可以肯定的是,时洲是对她有很强的生理反应的,身体很实诚,就是喜欢她。
司琳玲转身走了。
时洲再次瞥向角落,她的身影不在,顿时没了心思。
“你怎么不吃啊?不吃就化了。”
她的冰淇淋快吃完了,怎么从来不知道冰淇淋这么好吃,以前为了保持身材,远离一切高热量食品。
时洲用手指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把手里的冰淇淋推给她,“给你,到时间了,我要上班了。”
没等陆安安反应,丢下她走了。
陆安安摸不着头脑,呆愣在原地。
“什么嘛,人家好心好意来陪你,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直接走了,什么事嘛。”
她想追上去,可是时洲的脚程太快,她跟不上,没多久就跟丢了。
她娇嫩的脸颊,含着怒意,看着即将化掉的冰淇淋,眉眼里散不开的雾霾。
找到垃圾桶,嫌弃的将冰淇淋丢掉。
黏黏的,脏死了。
要不是看在时洲的份上,才不会去吃冰淇淋。
她恼怒的打开水龙头洗手,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完将纸巾扔进桶里。
时洲拐了好几个弯,才把她甩掉,他不想让陆安安知道他办公室在哪。
不然下次,就不是在医院偶遇这么简单。
时洲把人甩掉,长长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倏然,柔嫩的身体贴了上来,娇娇嫩嫩的,带着甜甜的乃香味。
女人的手不安分的从伸进白大褂里。
娇娇滴滴的说,“时洲,想我了没。”
看清来人,是司琳玲。
时洲余光看了眼走廊,没有人,下一秒立即关上办公室大门。
女人的手还在她衣服里游走,撩得他火热。
他定了定心神,冷下脸推开司琳玲,没有任何温度,“你怎么来了?”
司琳玲又粘上去,在他怀里抬眸,白皙的小手似有若无的游走。
“当然是想你就来找你了。”
时洲掰开她的双手,语气生硬,“这里是办公室。”
虽然是他专属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
时洲推开她,大步走向办公桌坐下,“我要上班了,请闲杂人等出去。”
司琳玲撅了撅嘴,从他身后靠上去,柔软陷了一片,“你不想我吗?”
时洲紧了紧喉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是来找他解决生理需求来了。
突然,时洲的眼眸瞬间清冷,抓住她的手,“不要妨碍我工作。”
“可是还早啊,离你下午上班还有1小时。”
一个小时,足够了。
司琳玲暧昧不明的在他耳边吹气,小手在他胸前摩挲,“你不想吗?”
“可是你的身体不这么想。”
她眼含娇笑,得逞的快意感,靠在他宽阔的肩膀。
时洲下意识喉咙滚动,脑海里闪现上次纠缠的场景,又想到她一声不吭走了,还说他服务很好,有需要再找他。
呵呵,现在有需要就来找他了。
当年是她自己说她睡错了人,把他当成了沈弋。
上个月沈弋结婚,就来找他发泄,好得很。
他再次推开司琳玲,厉声警告她,“出去。”
他极力克制,可心里的声音愈演愈烈。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撕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