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嗝,指着他,“就你了,说个价,我给你。”
司景衍低声一笑,“你确定?”
宋知意迷蒙双眼,点点头,“那还有假。”
“别害怕,姐会好好对你的。”宋知意捏起他脸颊,“小样,还害羞了。”
“我可不便宜…….”司景衍修长的手指描着她眉骨,“价值连城那种。”
宋知意歪着脑袋,表示疑惑,“哦?”
话锋一转,“不过你可以用其他来换。”
宋知意拍了拍脑袋,仿佛灵光一闪,又忽然扁了下来,“其他什么东西?”
“比如…….”
“嗯?”
“领证。”
宋知意“嘿嘿”一笑,“原来是领证啊,摸完你咱们就去领,择日不如撞日。”
男人的唇扯到耳边,他轻吐气息,“不要反悔。”
“一言既出,十八匹马都难追。”她抬起手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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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宋知意清醒,嗓子干燥难忍,喉咙的干涩让她很不适。
她抬了抬手,下意识摸向床头柜的闹钟。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一看,床头柜哪里有闹钟,定睛看了看,这哪里是她房间的床头柜,分明是在陌生的地方。
宋知意的大脑此时已宕机,怔愣半刻。
下一秒,惊坐而起。
低沉干哑的嗓音从身后飘来,“醒了?”
宋知意心里一顿,瞳孔骤缩,大舌头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对,是她怎么在这里。
怎么和这个男人搭上边的?
司景衍揉了揉眉心,“昨晚不记得了?”
昨天?昨天什么事?
“昨天非扒着我不走,还轻薄我。”司景衍说的暧昧,“还强吻我。”
说到吻,宋知意耳根立马红了。
她不敢相信,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可能。”
司景衍掀开床被,摆出一副吃亏的模样,他指着身上一处处的草莓,“这……这儿…..还有这里。”
西一处,东一处,惨不忍睹。
此时,宋知意头快要炸了,她昨晚居然这么炸裂,霸王硬上弓。
她脑海仔细回想,想起昨晚慌乱中拿错杯子,喝了南栀点的“长岛冰茶。”
这鸡尾酒这么烈?完全想不起来昨晚的行径。
“该怎么办?”司景衍慢悠悠开口。
宋知意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大腿一跪,头一磕,躬着身子说:“对不起,先生,是我错了。”
“就这样?”司景衍靠在床头,一瞬不瞬得盯着她。
宋知意此时的小脑袋瓜不停旋转,转得快要冒烟也没想出更好的应对方式。
“那需要我怎么做才能弥补错误?”
“我这人比较传统,被人亲了摸了就要负责。”
宋知意一惊:负责?
负他奶奶个腿,他们才见过三面。
司景衍慵懒的靠在床头,薄唇再次翕动: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领证?我看今天就很好。”
他顿了一下:“择日不如撞日。”
此言一出,宋知意脑袋瓜更加冒烟了。
咋?咋还要结婚?
还要今天就办?
他们分明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有没有她能感觉出来。
她只是摸了摸,亲了亲,虽然亲得有点过。
她的小脑袋已经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