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剑山庄!?”
傅悲欢闻听此话惊愕万分,神情微变。
“傅兄弟别慌,你可是先前和玉剑山庄的人有过节?”楚云秀赶忙问道。
“过节倒是不曾有过”
傅悲欢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只是我接的这镖,托镖的人正是玉剑山庄的嫡系子弟所托。”
“你如何得知那人是山庄嫡系子弟?”
按道理说,玉剑山庄势力庞大,没理由会找一个在当地毫无背景的镖局去托镖。
况且,由嫡系子弟亲自送出的镖,定然关系重大。
“我常听江湖上说,玉剑山庄的嫡系子弟揣有身份玉牌,当日那女子就曾拿出过这种玉牌,上面印的是玲珑二字。”
“玉玲珑!”
楚云秀惊呼出声。
她可是常年在这并州生活,这么多年下来,玉剑山庄的人多多少少也有所接触,自然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傅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女子正是玉剑山庄的大小姐啊!”
傅悲欢一时语塞,他知晓女子来历不凡,但也从未想过其身份竟如此尊贵。
“也就是说玉剑山庄的小姐来托镖,然后山庄的管事人之一又来抢镖,如果不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那就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了。”
傅悲欢心思如电转,回忆着这一路的押镖境况。
玉玲珑曾暗示过他押这趟镖的确会凶险万分,而这一路上也如她所言。
除却那群小毛贼不说,那十数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就不像是平常杀手,然后是千面万解沈当心的必杀之局,接着就是买通客栈老板娘杀人越货。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标!
就是傅悲欢手里的镖!
“这个段崖,要劫他们小姐的镖。”
楚云秀接过傅悲欢的话,说出心中猜想。
“欢儿,接镖时你可曾验镖?这镖里是什么东西?”莫俊风还是问出了口。
本来他盘算着徒弟自立门户,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做师父的也就不想过多询问。
但眼下众人深陷困局,挖掘引起这一系列事件的中心还是必要的。
而这中心就是箱子里的东西。
“当时那姑娘只是说,让我别问东西是什么,问了的话这一路上不会太平。”
他摇了摇头,当时自己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玉玲珑都一口回绝,要不是个中利润雄厚,自己也不会接这趟镖。
“反正这一路上该有的风险都领教过了,再危险也不过把命留下罢了,我这就验镖!”
傅悲欢从齐心那里接过镖箱,打开子午鸳鸯锁,取出了那一方小巧玲珑的胭脂水粉盒。
在几人的注视下,盒子中的物件已经显露真容。
那正正方方的小盒子打开后,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装着胭脂水粉的盒身,另一部分则是盒盖。
盒盖中间的镂空处,此刻里边正蜷缩着一张被叠好的宣纸,只是这纸张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血迹。
傅悲欢小心地打开纸张,迅速的查看着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