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转动,表情变得低落:“真是太可惜了,我有着如此优秀的才智和美德,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城。”
哈哈,这个坏女人,很快就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李卫东假装关心地问道:“不要急,一切都会变好的。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当我还是新手司机的时候,有一个老司机叫单小林,他告诉我,世界上除了大路,还有小路。
当大路不通时,我们可以尝试走小路。虽然小路可能会有挫折,但风景独特,别有一番滋味。”
他本想说要郝冬梅不要急于求成,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说完这段话,郝冬梅的脸色突然变得通红。
她扭捏地对李卫东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试试小路呢?”
“小路?”
看着前方平坦宽阔的大路,李卫东有点懵,为什么他想走小路?
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
这个女人真是太聪明了!
周秉义冻得脸色灰白,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试图起身活动一下,但卡车突然减速,他没站稳,差点摔了下去。
幸运的是,他的反应迅速,抓住了栏杆,尽管如此,他的肘部还是在不小心撞到栏杆上时感到疼痛,这让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疼痛缓解后,周秉义开始担心郝冬梅,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受伤了。
卡车花了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才行驶了五十多公里,终于到达了周家的小屋。
在田里工作的社员们看到卡车,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奇地看着。
郝冬梅一到,就从帆布包里拿出梳子整理着她那蓬乱的头发。
李卫东看到她脸上泛起红晕,知道如果现在就下车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他们选择了在离村庄不远的地方停车。
这时,周秉义已经被冻得冻得发抖,当他看到卡车停下时,急忙敲打窗户,问道:“怎么停下来了?冬梅,你没事吧?”
郝冬梅打开车窗,对着周秉义冷冷地说:“我没事,但有点恶心。司机大哥让我停下来休息一下。”
“哦,是这样啊。”周秉义挨了一句话,尴尬地走开。
他怎么会从驾驶室里面闻到一种石楠花的味道?
难道郝冬梅用了石楠花味道的面霜?
休息片刻后,郝冬梅恢复了体力。李卫东驾驶卡车再次出发。
到了周家小屋,顾名思义,村里面的大多数房子都像小棚一样简陋。年轻的公社社员大多数都在户外劳作,而村子里除了一些坐在墙角抽烟和晒太阳的老年人和妇女之外,大多数年轻人都是从城市里下来的人。
"就在那儿,快看,我爸爸就在磨盘那里。"
郝冬梅一进村,就急切地寻觅着,很快就找到了她爸爸的身影。
李卫东驾驶卡车靠近,突然刹车,卡车发出一声巨响,停了下来。郝冬梅迅速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向一位中年男人奔去。
那个中年男人站在磨盘上,正在与一群年轻人交谈。当他看到郝冬梅时,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张开双臂迎接她,这就像是一幅感人的父女团聚的画面。
李卫东下了车,打算先喘口气,然后继续他的旅程。但是当他看到那些年轻人的时候,他惊呆了:那不是黎援朝和钟跃民吗?
这次的事件让黎援朝和钟跃民也受到了牵连,经过长者的调解,他们来到了周家小屋暂住。作为活动的发起者,李卫东自然要向他们在京城的朋友们打个招呼,于是他从车上拿出两条长白山香烟,塞到了怀里,向他们走去。
这时,郝父也看到了拄着一根拐杖,手里带着礼物的周秉义,他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冬梅,你怎么把周秉义带来了?”
郝冬梅撇了撇嘴说:“爸爸,我也没有办法,他就是要跟着来。”
郝父对周秉义并不喜欢。这并不是因为他对郝冬梅不好或没有前途,而是因为他认为周秉义太愚钝了,无法继承他的事业。尽管他不能把上门的客人赶走,但他仍然不得不寒暄两句,然后转移话题。
“这卡车是从哪里来的?它看起来不像是建设兵团的车。”
周秉义挺直胸膛,自豪地回答说:“伯父,这是我在领导的帮助下搭的顺风车。”
郝父皱了一下脸:“秉义,你怎么能做出违反规定的事情?”
周秉义低下头承认错误:“是的,我会注意改正。”
郝冬梅知道她爸爸喜欢摆架子,她笑着插嘴道:“爸爸,你可能还不知道,司机是李云龙的干儿子!”
"真的吗?那我得去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