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遇到洗发水和牙膏这类东西不用优惠券,就趁机买下来了,反正这些东西保质期长,放在家里备用也很方便,你已经吃过饭了吧?"
"已经吃过了,今天冉老师过来帮忙,我为了表示感谢,还邀请她一起吃了饭。"
妻子听过,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帮人总需要有所表示,而且请冉秋叶吃饭她觉得还挺划算。
"事情都办妥了吗?"
"已经办好了,奎刚明天就可以去报道了。"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进了屋内。秦淮茹刚好出来打水,看到他们走进屋内的背影,她心中充满了嫉妒。她非常想把于莉赶走,自己取而代之。然而,李卫东并不是那种容易被人支配的何雨柱。如果他真的冲李卫东发火的话,他也不会放过秦淮茹的。之前李卫东已经表明,他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不会涉及到她的孩子。这意味着他不会为她照顾孩子。
这让秦淮茹放弃了一些心机。她可以不计较名声,但孩子是她的依靠。如果李卫东真的对她的三个孩子动手,秦淮茹也无能为力。
眼睁睁地看着李卫东和于莉走回屋内,秦淮茹正要去打水,却看到两个可疑的人悄悄地向许大茂的房间走去。她本能地跟了上去。
自从许大茂被抓,娄晓娥回到娘家后,许家的房子空荡荡的。房子里值钱的东西,也都被许大茂的父母带走了。许大茂在派出所出来后,根本不可能再有脸面呆在大院里。而房子实际上是公租房,产权归轧钢厂所有,他们住在这里,是不允许进行买卖的。当然,有些人会因为住了很久,就私下认为房子是他们的。等到旧城改造时,他们不仅会要求住在四环内,而且希望有三室一厅,还要求额外的补偿。按照他们现在的情况,他们不敢这样做,因为一旦被单位发现,房子会被立即收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秦慧茹在一旁悄悄地观察着,随着那两人步入屋内,她贴着墙壁,试图捕捉屋内的声响。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起初,秦慧茹以为只是院子里的情侣前来幽会,然而,她完全猜错了。
屋内的两位,居然是闫伯贵和刘海滨。“闫兄,我有个想法,咱们把这房子一分为二,用木板隔开,你觉得怎么样?”
“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但这个木板的费用应该怎么分配呢?”刘海滨一听,就知道闫伯贵又有什么打算了,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说:“闫兄,我们之前已经说好这房子一人一半,按照这个原则,隔板的材料费用也应该平均分摊。”
闫伯贵尴尬地笑着回答说:“你要这么说,确实应该这样。不过刘兄,你也知道我家里最近的一些事情,花费了太多,我确实一时拿不出这笔费用。要不,先由你垫付,等我有了闲钱再还给你?”
刘海滨听了这番话,心中早已明白,如果相信了他,那才是真正的蠢货。“算了,咱们院子里,谁不清楚谁啊!你就别跟我来这招了。如果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分担,那就别费劲了,就这样空着吧,反正我不慌张。”
闫伯贵见刘海滨并未被自己的话所蒙骗,心中颇为失望。但他毕竟是精明之人,立刻想出了一个对策。“刘兄,我正好认识一个卖木材的商人,不如我出面跟他商谈,到时候你只需要按照我承担的费用给你那份就行。”
刘海滨听了,并没有表示怀疑。木材的价格他一眼就能辨别出来,所以并不担心闫伯贵从中占什么便宜。闫伯贵最多在人工费上稍微多报一些,但要是太多,反而会露出马脚。想到这里,刘海滨作为一家之主,近来也确实比较忙碌,将这个任务交给闫伯贵处理,也是一种合适的选择。“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法来吧。”
话音刚落,闫伯贵那张布满沧桑的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隔壁废弃院子里有一口薄棺材,那些木板正好可以用来隔开这个房间。而且,薄棺材的主人早已不知所踪,他用这些木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还能顺便从刘海滨那里赚取一些油水。
这样的好事,不抓住那简直就是当今社会的一大傻瓜。正当这时,屋外的秦慧茹仔细倾听着闫伯贵和刘海滨的对话,心中也渐渐明白了他们的计划。她顿时活了心思。既然闫伯贵和刘海滨都能找到这么便宜的事情,那为什么自己不成呢?她也有三个孩子!虽然小当和槐花与她住在一起也行,可棒梗逐年长大,特别是现在已经被判定为残废,秦慧茹不得不为他的将来好好筹划一番。
现在的好机会,如果不去把握,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趁闫伯贵和刘海滨还未从屋里出来,她便故意清了清嗓子,以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调整步伐,走进了屋内。“伯伯、叔叔,这么晚了,您两位怎么还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