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歌挑起白景舟的下巴唇瓣紧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着,“别动,有人看着呢!”
她比狐狸还要魅惑人心,只要看一眼足以沦陷。
宁阮透过门缝看着他们耳鬓厮磨的模样身体微微颤抖,她心里恨啊,姣好的面容闪过一丝狰狞,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白景舟推开她,嫌弃地擦着自己的手。
江曼歌撩过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不以为然,“既然你不想我抢她的业务,那我们就立个赌约,只要宁阮一直没犯错,我就不跟她抢之后只做个只要分红的股东。”
白景舟眼睛直直盯着她,“为什么一定是宁阮?”
江曼歌无奈摊开手,“看来你很在乎她,宁阮惹我不开心了,拿走她在意的东西看着直跳脚的样子应该会很有趣。”
敞亮环境,水火不容的二人都在步步为营。
“你真的无耻。”白景舟眼中流露出嫌恶。
江曼歌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赫然出现的红手印破坏了俊美的面容。
她垂眸看着这张脸,仿佛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打碎了。
江曼歌咬牙切齿,“你这个流着徐家血的东西又高尚到哪里去?我们都一样卑劣。你昨天应该是想撞死我吧,不妨告诉你,我妈妈出车祸当场死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再去碰车,我没被你撞死,真是上天有灵。”
她敲击桌子,沉声道:“答应我的赌约,对大家都好。”
宁阮办事沉稳可靠又待人和善,无论是从哪方面都远超骄横跋扈的江曼歌。
白景舟思索着,“赌约成立,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江曼歌婉婉一笑,“都是生意人,白总可不要光说不做。”
江曼歌佩戴的蓝色耳坠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无比,她托着下巴“白景舟,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声音像极了我一个朋友。”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白景舟眼里藏有无尽寒冰,让人不敢直视。
白景舟讥讽她:“不知道有没有人人告诉你,这种尬聊的方式很掉价。”
江曼歌嘟囔着嘴:“万一他是你兄弟呢。”
他沉默不答。
临走前江曼歌还不忘激怒白景舟,“资料我都看过了,初步没发现异常,白三爷办事讲究的是一个滴水不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还是当心点儿好。”
白景舟没有辩解只是默默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