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一枚祖母绿胸针引起江曼歌的注意,她拿起仔细端详着,心中感到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迅速将胸针放好嘴角扯出一个生硬微笑,装作无事发生。
“你在这里做什么?”白景舟还是一副与生人勿近的模样。
江曼歌讪讪开口:“公司没为我准备办公室,所以请你委屈几天和我挤一间办公室。”
她笑得明亮又狡猾,似乎是笃定白景舟会答应。
赵寒东嗅到空气中漂浮着似有若无的火药味,找个理由脚底抹油跑了。
白景舟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良好的修养让他忍硬生生下骂人的冲动,“不可能,江曼歌你这是在影响我工作。”
江曼歌故作无奈地摆了摆手,“就是添张桌子的事,我就要在这里要走你走。”
世上真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白景舟揉着太阳穴淡淡开口:“快滚,滚的越远越好。”江曼歌踩着高跟鞋仰天大笑。
“曼姐,回京感觉怎么样啊?他没有为难你吧!”沈谨程温润如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江曼歌正愁找不到人分享这几天的美好遭遇,沈谨程的来打电赶上了好时机。
“他又不能动轻易我,他那个妈欠我的永远偿还不完。”江曼歌声音有些激动,又接着问道:“几点到京城?我去接你。”
沈谨程音量拔高:“晚上八点,你可不能爽约,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一会儿再联系。”
经过一上午的消化,员工们对空降的江副总有了初步的认识,一天时间里江曼歌就在各个部门混了个脸熟。
临近下班一张崭新的桌子被送进白景舟办公室,江曼歌坐在会客沙发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满意了?别赖在我的沙发上现在到桌子上,工、作。”白景舟咬牙切齿。
江曼歌伸了个懒腰看着深蓝色的夜空,“现在是下班时间,拒绝加班,从我做起。”脚步声消失在拐角处。
白景舟捏了把眉心,鸡飞狗跳的一天,打破以往的平静,他这么想。
夜色降临,大街上人潮如水车流拥挤,一辆黑色的奥迪迅速驶过。
飞机准时降落,沈谨程金色衬衫和白色西裤梳着背头缓缓走来,像一件优雅到极致的艺术品。
“辛苦曼姐来接我找个地方叙叙旧吧。”沈谨程眼里满是期待。
“好,地方你定。”江曼歌爽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