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死不了,如果就这么放任着,可以加快她的苏醒,那晚点包扎也没什么。”
伏羲:“……”
他第一次发现,宗承炎在对待花千树的事情上,真的是,轴得可怕。
他不过说了一句不是坏事而已……
而且他的原话分明是觉醒,觉醒和苏醒是不同的概念他没发现吗?
但是看着宗承炎苍白的脸色,他也知道他大概率是分不出精力思考太多。
可他也不能多说,否则以宗承炎的聪明,他再怎么迟钝也迟早会发现端倪。
如今还不是时候。
想了想,伏羲只道:
“已经够了。”
宗承炎朝他看过来,伏羲垂下眸光,没有跟他对视:“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万事万物都过犹不及,不是越多越好。”
宗承炎脸色一变。
担心给花千树拖后腿,他第一时间找来工具,却也不敢乱动,只从那盆里小心翼翼地刮了最上面的薄薄一层土,到能刚好覆盖伤口便立马收手。
又用绷带将覆了土的伤口包裹住,眼见着确实没有血再渗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
不管伏羲有怎样的目的,至少对于他这样一个对于神明一无所知的凡人而言,伏羲偶尔的指导确实让他不至于太过手足无措,这声谢谢无论如何都是该说的。
伏羲闭上眼,不置可否。
车子一路到公司,只是宗承炎才下车,便撞上了匆匆而来的宋倦。
他皱眉,“阿倦?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穹准?”
“我这会儿哪儿还顾得上穹准!”
宋倦焦躁地反驳,又朝宗承炎晃了晃手里的u盘,脸色难看:
“炎哥,那个开电梯的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