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视角?也就是在你眼里他不是那样的?”
“对吖,”花千树点点头,“神有三目,可辨万象,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看到的他就是最原始的他,唔……就是一个花白胡子,皮肤皱巴巴的小老头。”
宗承炎闻言差点没有笑出声。
这话要是让自恋的司宴听到,他能当场哭出来。
他轻咳一声掩下到嘴边的笑意,“既然你看到的是个皱巴巴的小老头,那叫他哥哥你不会别扭吗?”
“会的呀,”花千树猛点头,点完又有些气馁地垮下肩膀,“可我好像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为什么非要叫哥哥?直接叫名字不可以吗?”
他这么一说,花千树恍然,“对哦,我可以直接叫名字的!这个好!比叫哥哥顺口!”
嗯,他也觉得顺耳。
“可是司宴去哪里了嘞?他下午一直不在,我还以为他和上午一样,还在照顾那些招财树。”
司宴临走前其实有叮嘱宗承炎先把不要把他去拿司南的事情告诉花千树,说什么希望给花千树一个惊喜。
但这会儿对上花千树那双干净剔透的双眸,宗承炎发现,他好像没有办法在她面前隐瞒任何。
于是他坦然:
“他说要去把他的法器拿回来。”
“法器?”
花千树一愣,随后瞪大双眼,“他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只有神才能有法器的呀。”
“他不是司命吗?”
“他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