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盯着手心的叶子,“给我老实点儿,要是再乱跑害我财力受损,我就把你的树叶全扒光!”
哇!
变态!
花千树嗖地一下收回自己叶子,瑟瑟发抖,“我我我肯定不乱跑!”
“嘿,我说炎哥你……”
正巧此时已经查完资料的宋倦冲进来,才说了两句便陡然失声。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炎、炎哥,是是是我眼花了吗?我我我我刚刚怎、怎么看到那棵招财树、树像藤蔓一、一样从你手里掌心缩了回去啊?”
花千树顿时僵住不敢动了。
宗承炎眼皮都没抬一下,“你眼花了。”
随后转移话题,“查得怎么样?”
宋倦闻言,也顾不上什么树不树了,皱眉,“没有发现,这姑娘也太惨了,无父无母,连个紧急联系人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可能就是家庭住址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表情变得凝重,“这姑娘居然住铂悦公馆169号,你说她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家庭背景的孤儿,又是才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住得起铂悦公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挠了挠头,“我感觉这个住址好熟悉,之前好像在哪儿看到过,诶,炎哥,你不是住铂悦公馆吗?你之前……诶?我草!”
他说着说着像是才反应过来。
“炎哥,你是不是就住铂悦公馆169号来着?!”
这是什么惊天大反转!
宋倦倒抽一口凉气,瞬间后退三步:
“炎哥!你……你你你……你不是吧?!”
花千树住在宗承炎家,又来宗氏上班,偏偏这姑娘还对沈刻意义非凡……
这些串联起来,足够宋倦脑补一出为兄弟精心策划的天罗地网。
宋倦悲愤,目光失望,“炎哥!我真是看错你了!是谁之前口口声声说绝对不利用女人的!说一套做一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乱想什么?我没有。”
宗承炎面色不善地否认。
宗承炎虽然在外脾气素来不好,但对兄弟很少冷脸,宋倦还是第一次见他脸色这么难看,多少有点发怵,但又觉得自己推理得有道理,硬着头皮顶撞:
“那你怎么解释她住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