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
呸,你才是木头!
她是神!是神!
才腹诽玩,就对上秦霜好奇的目光,“那是宋倦宋总,跟咱们炎总是好兄弟之一,你们真的认识?”
宗承炎的兄弟?
那难怪了,和宗承炎一样的讨厌。
花千树想了一下才回答秦霜:“可能认识,但我不想认识。”
很奇怪,明明也是笑,秦霜的笑让她觉得温暖友善,那个宋倦的笑就让她浑身不舒服,偏偏她也感受不到太强烈的恶意。
非要形容的话,那种感觉大概是……不怀好意?
反正她不喜欢。
而且这人还老喜欢朝她眨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坏掉了,她可治不了。
只是花千树不会想到,她只是很直观地陈述自己的感受,意思却被秦霜完全曲解。
她以为花千树是因为自己如今被老男人欺骗的窘境,不敢面对那些认识她的昔日好友。
她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小花,听着,一个女孩子不管遭遇了什么,只要不是你的错,就没有必要给自己套上枷锁,该自卑该羞愧的是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们!受害者永远不需要向加害者低头!”
花千树:“……”
诶?
*
“啧,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沈刻这次非走不可?”
宋倦抱胸坐在宗承炎的对面,也是颇有些苦恼地皱起眉。
宗承炎按了按太阳穴,“嗯”了一声,“他直接离职还好说,就怕他把手里的股份也抛售……”
“他应该……不至于做那么绝吧?好歹这么多年兄弟了。”
宗承炎嗤笑一声,商业场上谈什么兄弟情。
宋倦说完显然也意识到这点,耸了耸肩,“好吧当我没说,不过他要真把手里的股份抛售,那对于你现在,可真是雪上加霜。”
宗氏现在是状况百出,如果再出现股东变动,底下员工必定人心惶惶。
顿了顿,宋倦想到什么,忽然笑了:“你不然让沈刻那小学妹去色诱他好了,我看他对那姑娘一直念念不忘的,说不定能把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