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缓了一会儿，感官开始复苏，喝进去的水转化为尿液积压在小腹，膀胱憋到爆炸，一动就疼，尿道口传来酥麻的隐痛。
熟悉的燥热蚕食着他的神经，林逸知道，向珏给他打的营养液里掺杂着春药。
这都是他早年玩剩下的小把戏，如今却孽力反馈，砸在他身上。
林逸被困住黑暗中，煎熬凌迟中回想起过去。
他篡权上位的时候，没犹豫一枪崩掉养父半边脑袋。
向珏拿到想要的，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他逢场作戏曲意逢迎的时候，是不是也有某个瞬间，假戏真做？
他恨向珏背叛，也恨曾经心软的自己，滔天的仇恨中却又掺杂着欣慰和不满。
弱肉强食，他输了，无话可说。
后来人踩着前人上位，向来如此，他也曾杀了他的养父。
向珏长至今日，全拜他一手所赐，唯一不满的，是向珏留他活到了今天。
败笔。
林逸混乱地想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回忆中，艰难抵消下腹带来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向珏又回来了。
向珏心情很好，买方已经在来的路上，顺利的话，他拿到货，做成这单声音，就能借此彻底站稳脚跟。
老大的位置能者居之，他要服众，只需要证明他有能力给他们带来数不尽的金钱。
“杀了我。”
时隔两天，向珏又听到了林逸颤抖的声音。
受药性驱使，林逸皮肤变得格外敏感，向珏一碰，就能感受到他细微的战栗。
向珏拨弄着阴茎末端伸出来的小管，“逸哥，我好高兴啊。”
“我高兴，我终于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
名，利，还有林逸的尊严，一切的一切，他心心念念的全部。
“你会为我高兴吗？”
尿口排不出尿液，被向珏反复刺激，每一秒都变得格外煎熬。
“又哑巴了。”向珏帮林逸回忆，“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人去交接……”
怎么不记得，向珏犯了大忌，差点儿被他打个半死。
“算了，逸哥怎么会记得这种不入流的小事。”向珏自嘲。
“想尿吗？”向珏手指用力，林逸难耐地抖动着。
“不说话我就走了。”向珏起身，拍了拍衣摆的褶皱，“明天见。”
“回来。”
向珏拉开门，终于听到林逸难忍的声音。
向珏折返，摘掉他的眼罩。
“睁开眼睛。”
林逸半眯着眼，适应一会儿，才看清向珏。
两人无声对视，林逸声音平淡，“我要尿尿。”
向珏嗤笑，“行啊，把我哄高兴了，我就满足你。”
林逸青筋迭起，平复呼吸，“你想怎么样。”
“求求我。”
“求你。”
向珏哈哈大笑，解开捆住林逸手脚的绳索，将他双手反拷在背后，退后半步，“我要你跪下求我。”
他要践踏林逸的尊严，他要他低头臣服，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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