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从干涩变得湿滑,若不是知道自己吃过助力的药,他或许会难以接受自己的淫荡——应当没有人在初次性爱的时候,会在父亲的操干下变成这副模样。
穴道不自觉地紧缩,恨不能将体内的肉柱夹化,然后把逼榨出的精液融于自己的身躯。小腹难耐地向上耸动,薄汗聚集成溪,从肌肉缝隙淌下,流入后背,与身后人的汗液交融,在一次次拍打中发出黏腻的声响。
小腹微鼓出一个凸起,明知道不可能,乔钩却觉得内里已经被调教成乔长岩的形状。他的躯体,他的灵魂,都是被乔长岩塑造而成,是因他而生长,他是为了要爱爸爸,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他要爸爸身上也有他的烙印,才偏激地在乔长岩囊袋根部穿环,打上自己名字的标志。
他摸到金属环穿刺的地方,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刻着“J”的窄长的吊牌落在乔长岩的阴茎根处。他后悔没做得更长些,那样就可以让它和爸爸一起进去。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
不断的刺激让他接近高潮,但他强行压下,对乔长岩说:“爸爸,我自己来。”
乔长岩不再动,随乔钩去。反正事情已无法挽回,不会更糟。
乔钩小心地转身,不让领带从二人眼部掉落,身体改为趴在乔长岩胸口,肉穴与乔长岩的性器并未分离,用相连的姿势调整角度。
许久之后,他将膝盖曲跪,臀腰顺利起落,金属吊牌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砸到乔长岩身上,体液黏连着血,嘴里止不住地呻吟。
乔长岩抚摸着儿子的背,他能感知儿子的痛与欲。今日的乔钩不是真实的乔钩,他的儿子一向羞怯,不会这样坦率主动,这副模样完全是受到药物影响,所以他再次发问:“我是谁。”
不到一秒钟,乔钩就给予他满意的答复:“爸爸,是爸爸。”
乔长岩吐出浊气,理智告知他该停下,迅速帮儿子发泄完,然后处理伤口,并在天亮之前,在宅中其他人发现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去。但在儿子几番笃定的答案中,紧绷了多年的神经随之松弛,他已决定延长快感。
床榻凌乱不堪,夹着二人的体液,肮脏得无处可躺,地毯上也挂着干涸的白痕。
天蒙蒙亮,乔钩不知道这一夜昏睡又醒来几次。后半夜时,药效过去,他曾经喊停,但身上的人并不理会,他哀求哭泣也无用,只能任由他做。
乔钩疲困地睁眼,床头的灯已经熄灭,乔长岩在他旁边,两人隔着距离。
乔钩知道爸爸没睡,他问:“你为什么不送我下山?”
床动了一下,乔长岩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仍未回答儿子的提问。
当手落在门把上时,他听到乔钩凄厉的哭喊从床的方向传来。
“我恨你!”
乔长岩沉默地拉开门,出去后又轻关上。
走向自己房间时,他透过走廊望向一楼,黑压压的大厅已经不复昨日吉庆。
仆人们还未开始忙碌,周练推着轮椅上的乔围驻足在大厅正中央,他们看着楼上。
父子俩四目相对须臾后,乔长岩面无表情地回到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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