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岩忽地坐直,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下领口束了一整天的领带,眼睑下垂,黑眸中只剩下冰冷。他将领带较窄的那头绕过乔钩的后脑,将他的眼睛蒙住,再把较宽的那头系在自己的眼上,直到完全挡住视线。
床头仅亮着一盏台灯,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光线实在微弱。不过没关系,他们本就无法见光。
“爸爸?”乔钩疑惑地喊,手探到乔长岩头发被压塌的部分。
乔长岩狠抓住他的手腕,凭借着失去光明前的记忆,将儿子的另一只手腕也精准抓住,两只手腕被迫交叠在一起。
乔钩感觉出身上巨大的压迫感,明明爸爸的胸口并未接触他。
“你放、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刚说完,乔钩便被翻过身,面部朝下,他想再次说话,却发现已经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
乔长岩的手心从儿子脊椎一路滑下腰窝,虽蒙着眼,他却知道儿子在自己触碰的时候,背部向上弓了一个弧度,等到他的手到达儿子股缝,儿子又吓得塌下去。
他生平第一次像这样深度抚摸着儿子。如果这是一场温馨正常的性爱,他一定愿意造访儿子的每一处,记住儿子的反应。
儿子现在正用着他的脸和身体,所以他蒙上眼睛不去看,并横暴地不许儿子看,儿子现在用他的声音,他便让儿子连呻吟也不能。即使二人身体已经错乱,他也要让儿子从灵魂深处感知此时此刻碰他的人是谁。
不,更重要的,是让自己清楚认知,他是在抚摸与他有血亲,并由他抚养长大的亲生子,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歉疚和克制已经在乔钩说“谁都可以”时,抽离了乔长岩的大脑。不可能谁都可以,只有他可以。
乔长岩吻住儿子微微发抖的后颈。或是因为畏惧,或是因为挣扎,乔钩的后颈竟然浸出一层冷汗。察觉到后,乔长岩伸出温热的舌头舔舐去,结束时,用他曾经抚摸过的、属于儿子的犬齿,咬进儿子的肉中。
身下人被狠压得连颤抖都困难,乔长岩用膝盖撑开儿子因为害怕再度合拢的双腿,接着从几根手指中,挑选了因为常年握笔而长出薄茧的、笔直硬挺的一根,扎进儿子的甬道。
“唔——”
从未被探访的领地被首次入侵,乔钩意识到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与爸爸的交媾,但是他的眼泪却喷涌而出,濡湿领带。为什么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只能感受到痛苦?
他拼命扭头,换得讲话的机会,“我不要你!”
乔长岩问:“你想要谁?”
“不要你,不要你!”
乔长岩拔出手指,将沉潜按捺多时的性器,残忍地插入儿子的穴中。
伴随着乔钩凄厉的叫喊,乔长岩再次重重压下胯骨:“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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