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终于结束,乔围的轮椅消失在走廊尽头,客厅只剩下乔长岩和乔钩二人。
乔长岩欲将乔钩抱起,却因为乔钩的排斥,不慎将他摔倒在地。被长鞭造访的痛处与地面相撞,乔钩紧抿嘴唇,不愿发出声音让乔长岩听到。
乔长岩轻声叹息,再次强行将他抱到怀里。
乔钩失重的第一秒,下意识把脸埋到爸爸衣服里,几乎同时,他感觉到他企盼已久的怀抱并没有想象中温暖,便把脸扭到另一个方向。
乔长岩抱着乔钩回到房间,解开他手腕上的绳结,但乔钩却像个没灵魂的木偶人,一点挣扎的意志都没有,任乔长岩动作。直到绳子被扔到一旁,他还是呆坐着,垂着眼皮,嘴上的胶带也不在意,他没有说话的欲望了。
衣服被乔长岩一件件剥开,脱到最里面一件的时候,乔长岩格外小心,即使用的巧力,还是破皮渗血,粘在白衬衣上。
“六条?”乔长岩问。他清楚记得自己只打了五鞭,而乔钩身上有一道比其他鞭痕较深的痕迹,有些结痂,不像刚打出来的,但可能是因为新添的鞭打,原先的血痂被破坏。
乔钩没有解释,拿手挡住乔长岩想要触碰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要来关心。
但这点关心,让他刚刚在楼下熄灭的希望重新燃起,他忽视自己面对爸爸时给点甜头就能摇尾巴的软性子,问:“爸爸,你有苦衷对吗?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配合你,你……不要订婚。”
乔长岩在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找出消毒用品,取出棉签,处理乔钩背后的血污。
“啊……”药品的刺激让乔钩剧痛,忍不住躲闪。
“别动,不处理好会化脓,既然使用我的身体,就要保管好。”
乔钩闻言,心彻底凉透,站起来质问:“所以你假惺惺的关心,只是怕我弄坏了你的壳子?”
乔长岩没答他,说:“订婚的事,已经成定局了,刚才你也看到了,你没有余力反对。另外,如果你听话,还能在外自由行走,不听话,就只能呆在房间——话说回来,你不是一直想进来吗?”
你不是一直想进来吗?你不是一直想进来吗?
即使今天的伤心够多了,乔钩的脑袋依旧被乔长岩这句话扎到,轻佻的语气,仿佛在嘲笑他的感情,把他当个傻子!
“我不住你的房间,我要回我自己房间!”乔钩吼道。
乔长岩满意地点点头,在乔钩看不到的地方。
“好,那么,帮你处理完伤口,你就回自己的房间吧。”
“不要你帮忙。”
“我刚说完,要听话,还是你其实想住在这里?”
乔钩对乔长岩的恶毒难以置信,嘴张了几次才发出声音,“既然你这么讨厌,有个问题我困惑了很久,在我17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来到我房间……为什么要吻我?”
乔钩盯着爸爸的眼睛,仿佛在问他: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不是吗?
“一个玩笑。”乔长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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