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狗:好。
色狗:你的外套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江黎没回他,打游戏打到六点,然后就出门了。
秦斯年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找江黎,把外套给他,但是没问自己的外套。江黎见他不问,也就没告诉他自己没把衣服拿过来,还放在家里床上的事。
还完外套,两个人一上午没说话,直到中午江黎发现自己好像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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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年把温水和药放在江黎桌上,摇了摇趴着的江黎,“江黎,起来喝药。”
“嗯……”江黎有气无力地爬起来,趴了半个上午脑子昏昏沉沉,还有心思分心想秦斯年好像不怎么叫他名字。
他靠着秦斯年,连药和水都是秦斯年给喂进嘴里的。江黎的同桌小心地用余光看着这俩人,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大。
吃完药秦斯年拿手摸了摸江黎的额头,说道:“好像有点发热,请假吧。”
江黎没什么意见,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嗯,你帮我请。”
说完,他揉了下脑袋,什么也不拿就起身要出去,被秦斯年拉住了手臂。他身体没力气,被这么一拉直接整个缩进秦斯年的怀里。
秦斯年低头看他,“你等我一下,我送你。”
请完假后,秦斯年一个人背着两个书包,把江黎的外套裹在了他的身上,拦了辆出租车,说的地址却是自己家。
“搞什么?”江黎躺在秦斯年腿上,抬头看他,却没和司机更正地址。
秦斯年又摸他的额头,说道:“近一点,我家也有药。”
“……”秦斯年低着头摸他额头的这幅姿态太像是照顾小孩了,江黎没说话,微微皱着眉头偏了下头,重新闭上眼睛躺好。
到了秦斯年家,江黎走路都被秦斯年搀扶着。其实与其说是搀扶,按照他现在的状态来讲,倒不如说是被秦斯年箍着走。
江黎被放倒在秦斯年的床上,盖好了被子,过了一会儿秦斯年拿着一粒退烧药和一杯水进来了,他把江黎扶起来按到自己怀里喂了药,又就着这个姿势给江黎贴了一片退烧贴。
江黎感觉怪怪的。
秦斯年的力气好大,明明是照顾,却让他有种被控制的感觉。
“睡一会儿吧。”秦斯年把江黎放回床上,给他掖了下被角。
脑子实在昏沉,江黎没再多想,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眉头都还是皱着的。
过了一会儿后,江黎的呼吸绵长沉重起来,秦斯年坐在床边紧紧盯着他的睡颜,眼睛暗沉沉的。半晌他伸出手去摸江黎的脸,从额角到下巴,再摸到脖子上、锁骨上。
生病中的江黎出着冷汗,秦斯年的手上也沾上了些。他摸到江黎的胸口处时停了下来,起身去打了盆水过来,细致地帮江黎擦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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