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顿了顿,随即会意到他的主人正在等待他的解释。他的头垂得更低,跪着的身子挺得僵直,沉默了几秒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心里的阴影剖给他的主人——
“奴隶在初来夜岛时,曾经被罪奴别墅里逃出来的罪奴攻击。刚刚……奴隶是忽然想起了这件事,出了神……对不起,主人。”
闻言,绝渡微微皱起眉,似乎正在搜索记忆。
半晌后,他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揪起的眉又扬了起来。
“是你逃跑那晚,还给你指了路的那个奴隶?”
凌风逃跑那件事,在当时夜岛的管理层造成了轰动。在上交给他的厚厚一叠的报告里,自然也提及了这个在那之后通过监控被发现的奴隶。
凌风微微一顿,点了点头:“是的,主人。”
虽说到了现在,他的一颗心早已变得冷硬,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奴隶而生了什么心病。
但是,当重新站到这个罪奴别墅前,这段记忆重新被勾起时,他却不免在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当年那个奴隶狰狞血腥的模样。
沉默了片刻的绝渡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那个奴隶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凌风的身子轻轻一震,蓦地抬起眸子看向自己的主人。
绝渡平淡如波的黑眸深深地瞅着他:“当晚,他也是要逃跑的,甚至在被抓到被罚时,还杀了人。”
“……”凌风眨眨眼,再眨眨眼。
他的主人,是怕他愧疚,特意给他解释吗?
他心里很清楚,比起因为那个奴隶而生了些许愧疚,他心里更在意的,还是那个罪奴被几个人轮番侵犯,那卑微残忍的画面。
但他的主人给他解释一番,他难道还能去跟他的主人说,他只是害怕自己会沦为那个下场吗?
沉默了几秒后,凌风悠悠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垂下头,朝绝渡伏下身子。在伏低的途中,还因为身体姿势的改变,刺激到身后依旧在震动的按摩棒,赤裸的身子还禁不住轻轻一颤。
顿了顿,凌风朝绝渡恭恭敬敬一拜,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奴隶明白了,谢谢主人。奴隶不该在主人面前失神想其它事情,是奴隶做错了,请主人责罚。”
绝渡低低地一笑:“你现在,横竖都是罪奴的身份。还求责罚,是想要进罪奴别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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