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隶,他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终于,在这个奴隶退出去即将阖上门前一刻,他微微扬起的脸,让凌风终于认清了这个一直以来在他面前瑟瑟发抖诚惶诚恐的奴隶究竟是谁。
凌风有些恍然地扬起了眉。
这张脸孔,他是见过的!这是几天前,在惩罚台跟随着那名被他咬死的奴隶一起,来嘲讽他的奴隶之一!
他的主人,消失的这几天,不仅仅是处理了岛上的事情,还一并为他这个卑微不堪的罪奴出气了吗?
认出那名奴隶后,凌风怔了怔,将视线转回到他的主人身上,定定地注视着他的主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怔然。
绝渡却是没有注意到凌风的失神。
他执起了放置在手推车最顶层的一个精致的银色盒子,缓缓地打开。
盒子里躺着几条长短不一、跟凌风身上同样色泽的银色链子。绝渡执起其中一条较短的银链,抬起冰冷的黑眸,瞅着凌风:“知道这些事做什么的吗?”
闻言,凌风的视线从绝渡脸上转移到绝渡手里的链子,细细地打量了几秒后,他老老实实地摇头:“奴隶不知道。”
绝渡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沉默着,将手里的这条银链移到了凌风的身前。
很快,凌风便用自己的身体,亲身感受到了这几条银链的用处。
绝渡用这几条银链,分别连接着刚刚被重新扣在他乳珠和性器顶端的银环,让他的两颗乳珠之间,乳珠与性器之前的距离因为几条银链的长短限制而被迫拉扯着。
胸前的乳珠和下身敏感的分身被不断拉扯着,传来细细密密难以忽视的疼痛,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在凌风的大脑里一点点炸开。
“主人……”
眼见绝渡还在不断地缩小银链的距离,三处敏感的部位被拉扯的疼痛越发地尖锐,凌风忍了再忍,还是禁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
“疼?”
绝渡仅仅抬眸看了凌风一眼,见凌风诚实地点头,他又垂下眼去,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仍在继续缩短银链的长度:“疼,才能让你长记性,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绝渡的声音低沉缓慢,泛着无尽的冷意。
胸前和分身被拉扯得越发疼痛,凌风握了握拳,瞅了瞅绝渡黑沉沉的脸色,咬咬牙,终究还是沉默了下去。
直到确保凌风在平时保持跪趴爬行状态,乳珠和分身也会因为拉扯而产生难以忽视的疼痛时,绝渡才终于停了手。
他淡淡地瞅了一眼已然冷汗涔涔的凌风,转过身去,又执起了凌风熟悉又痛恨的那条雪白色的狐狸尾巴。
凌风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便彻底地僵住了。
原本的单条狐狸尾巴变成了两条,毛茸茸的雪白色尾巴,从绝渡的手掌间无精打采地垂下。
而让凌风心悸的,却不是这多出来的一条尾巴,而是此时静静地躺在绝渡掌心的,尾巴前端连接着的按摩棒。
仿佛跟多了一条的尾巴相互呼应般,按摩棒比原来的整整粗了一大圈,就连按摩棒上的圆粒凸起,都比之前的狰狞了不少。
落到凌风眼里,就仿佛是一个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凶器。
怎么可能进得去……
一想到这样一根可怖的东西,未来将会一直无时无刻地伴随着自己,甚至在自己的体内随时随地地发难震动,凌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绝渡却是不管凌风有什么样的反应,执起一旁的润滑剂,喷口直接对准了凌风门户大开的后庭口,轻轻一压,大量透明粘稠的膏体便呲溜呲溜地流向凌风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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