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渡眉眼深深地瞅着他,对着他水润的眼,感到脑海里那根名为“自制力”的神经,“崩”地一声就断了。
他抬起身子,抓着凌风的腰腹,一个使力,便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凌风捞到了床面上。他撑在凌风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低低沉沉:“你还太嫩了,我的小家伙。”
说着,绝渡便压了上去,唇瓣温柔地覆上凌风微张的唇,听着凌风从喉间溢出的呻吟,抓着凌风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反折向凌风的身体方向,分身深深地埋进凌风体内,狠狠地抽插着。
凌风被绝渡推倒在床上,绝渡坚挺的分身依旧深深埋在他体内,随着绝渡的动作更是深入地往里顶了顶。凌风躺在床上,高高昂着头,双腿大开,被绝渡剧烈的动作刺激得意识发散,只能随着绝渡的动作摇晃着身子。快感自后穴汹涌向四肢百骸,他的分身早已高高翘起叫嚣着要发泄,却依旧被残忍地束缚在银环中。
等到绝渡终于放开他的唇,凌风难耐地仰着头,语不成调:“主人,求您……解开……”
凌风难得低软的哀求没有得到绝渡的允许,绝渡又温柔地吻了吻凌风,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再掩饰的宠溺:“小家伙,乖,要等主人满足了,你才能释放。”
“呜嗯……”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凌风喉间传出,他微阖着眼,在后穴持续强烈的快感刺激与无法发泄的痛苦中来回徘徊着。他浑身尽是细汗,被快感淹没的身体颤栗着,随着绝渡的动作而颤动着,却又也不再哀求,只是用残留的一丝神志和力气,尽力打开着身子,去让身上压着自己的主人更舒服些。
将凌风这些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绝渡眼里泛着宠溺,又温柔地吻了上去,声音低沉却再也不复冰冷:“凌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
凌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那夜在达到高潮前,绝渡在他耳边说的话还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房间暖暖的风吹拂着赤裸的皮肤,凌风赤身裸体地俯趴在床上,原本光洁的后背、臀部与腿部遍布着规则分布的深紫色的鞭痕,两片臀瓣中间,那条漂亮的狐狸尾巴重新回到了它应回的位置,安分地垂落在凌风的两腿之间。
他细细地回想着昨夜。
那是凌风回归到绝渡身边时,绝渡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唤了他的名字——凌风,而不再是“小奴隶”、“小宠物”、“小东西”。
凌风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在那之后,主人对他态度的变化。
不再是一味地调教与惩罚,不再是冷厉的命令和玩弄,也不再仅仅是将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仅供消遣欲望发泄的玩具,而是将他真正纳入自己的归属般,施加上温柔与耐心。
就如今天一整天,他不再需要像往常一样跪在绝渡身旁接受绝渡的调教或玩弄,而是被允许趴在柔软的床上,温养着身上各种各样的伤。
正陷入沉思中,一只沾着冰凉膏体的棉签,轻轻地滚上他伤痕累累的背部。
不用回头,凌风也能清楚地知道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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