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是市内一所三流医学院的临床医学大一新生,入学到现在不过三个月。
考医学院是他父母要求的,虽然他本人对医院毫无兴趣,但奈何父母管得太多,所以不上也得上。
只是以他吊车尾的成绩,就上一所普普通通的三流医学院,他父母虽然很不满意,但也没办法。
因为是三流学校,所以教学资源和学习氛围都比那些好的学院差了很多,原本就不爱学习的祁莫,进了这样的大学后,就更是放飞自我了,入学以来几乎就没怎么好好上过课,不是睡觉就是逃课。
但今天下午影像课,祁莫破天荒的出现了。
因为他逃课太多,再不来敷衍一下,学分就要被扣完了。
影像课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很无聊的课,负责教授影像课的老师也长得很阴沉,说话慢吞吞的,上课也只会照着PPT读,祁莫看到老师无聊的脸就已经很想打瞌睡了……
上课没多久,他周围就已经趴倒好几个同学了。
艾文恩喝了口水,看着底下心不在焉甚至昏昏欲睡的学生们叹了口气,并暗骂了一句:不学无术!
36岁的他已经在这个垃圾学校里教了7年的书了,他原本是顶流学院里毕业的高材生,原本应该在某个研究院或者一流医院里发光发热、救死扶伤的,但因为当年犯了个小错误,现在就被困在这个破地方给这样一群根本无心学习的垃圾学生上课!
艾文恩原本就不喜欢给人上课,也不会给人上课,他也知道自己的课很无聊,学生们上他的课喜欢睡觉,班里也总是有人喜欢抱团逃课。
他喜欢鼓捣机器,并且一直在推进改进现代医学的诊断仪器,他想要创造出一个更厉害的仪器,可以避免患者多次检查,或者避免多余的辅助检查,只需要一个仪器可以查出更多的问题。
当然这只是一个设想而已。
比如他现在正在研究改进的超声诊断仪,在此基础上,所呈现的图像能更精进和清晰。
但被困在这样一个三流学校里,没有经费,没有支持,甚至都没有人关心他的研究,这不仅仅让他觉得挫败,还很寒心。
而且所制作出来的东西也只是个半成品而已,因为没有经费,没有实验人员,也就缺少数据,论文都难以完成。
所以艾文恩在今天做了个决不能被校领导知道的决定……
底下昏昏欲睡的祁莫突然被身边的人?了两下胳膊:“喂!祁莫,走,打球不?”
祁莫揉了揉太阳穴:“不去。”
旁边的吴萧继续说:“为什么?这么无聊的课有什么好听的,走啊,和我们一起去打球!”
“外面太热了,不想打球。”
热只是借口而已,祁莫现在不想动弹是因为他现在行动不大方便。
因为他屁股里正塞着东西……
祁莫不是gay,他是纯纯的直男,不过是个好奇心很重的直男。
上了医学院,虽然没怎么听课,但也了解到了一些奇怪的知识,比如男人的前列腺……
抱着求知欲,一直想要尝试探索,但又一直没有这个勇气,然后终于在今天上午冲澡的时候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先是手指进入,没有太大的感觉,也没找到任何能让他舒服的点,觉得可能是长度和角度的问题,于是他在浴室里随手找了个能用的东西——电动牙刷。
也不管之后他还要不要用这东西刷牙了,掰着自己屁股,拿着牙刷就往里面送,缓缓地将整个刷柄都塞进了自己屁眼里,只留下刷头一截还露在外面。
电动牙刷的刷柄又长又粗,又比手指硬,进到深处后,他的穴眼就主动地将其紧紧绞在了里面。
他手拿着刷头,牙刷柄往里面抽送了两下,贴着肠壁更容易就刺激到了敏感的地方,奇怪的快感立马从后面袭遍了全身,一个人在厕所里差点爽到叫出声来。
然后祁莫是真的相信了,原来男人被玩弄后面真的很爽~
他舒服得鸡巴挺立,贴在墙面上,动着腰用龟头去蹭墙壁,同时还把电动牙刷当假鸡巴一样用,抽插自己屁眼,一个人在厕所里骚得像个娼妇。
但也因为他玩得太沉浸,手一用力,刷头竟然从柄上脱落了,粗硬的牙刷柄就整个被推入,完全没入穴眼,突然顶到很里面的地方差点让他秒射出来。
祁莫拿着光秃秃的刷头,用手抠了抠自己的屁眼,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想射得不行。
所以他就这样夹着这根东西,一只手在外面揉着自己屁眼,另一只手撸着鸡巴,把自己弄到高潮!
这是他完全没体验过的高潮感觉,爽得他屁眼抽搐。
稍微换了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但接下来的问题就很大了。
塞进他屁眼里的这根牙刷柄,不管他怎么用手指抠弄都没办法弄出来,更没办法排出来,太硬太长了,手指越是往里戳,它也越是往里滑。
祁莫在厕所里努力了半天,弄得他又硬了好几次都没办法弄出来,最后只好先放弃了。
所以此时此刻在课堂上坐着的他,屁眼里正塞着一根长长的电动牙刷刷柄,硬邦邦地撑着他的直肠,因为异物感太强连坐姿都不敢有太大的变化,怎么可能出去打球?
他还在焦虑要怎样才能把它弄出去,总不能一直塞着这玩意儿吧!
吴萧还没放弃:“那怎么?你还要一直待在这儿啊?听这样一个只会照着PPT读的老师的课,不困啊你?”
“困是挺困的,但也不想出去晒太阳。”
“你还真难伺候。”
祁莫想在桌上趴会儿,但弓着腰就会感觉到里面的异物感,只好又坐直了身体。
讲台上的艾文恩看着底下交头接耳的两个人,他知道那其中一个叫祁莫,另一个叫吴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