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到自己的内裤上,流到裆部,现在整个胯下都湿湿的。
“走走走,继续走!”同学在后面推着叶嘉实,叶嘉实才慢吞吞走出下一步。
他现在腿都是软的,内裤上都是精液,很不舒服,所以他走路都会不自觉地把腿向两边张得更开一些,而且这样不容易刺激到鸡儿。
叶嘉实现在在持续的刺激下而不断的勃起,他浑身都敏感得要命,随时都可能再一次射出来!
之前在电影院也是这样的,射得到最后他都觉得自己尿裤子了。
叶嘉实觉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但已经看见走廊这边的那扇门了,而就在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声尖叫,说后面突然有一个穿白衣服的长头发女鬼出现,还摸了一下最后一个人的后颈,因为他强烈的害怕反应,所有人都突然往前面推,叶嘉实被推得一下子就撞到前面的门上,后面的人还压在他身上。
叶嘉实顿时感觉屁股被顶了一下,虽然他知道后面的人不是故意的,但他现在全身都超级敏感,屁股都被顶得有感觉了,前面勃起的鸡鸡被按在门上,隔着裤子轻轻一蹭。
“唔……嗯……”
他又羞耻的高潮了!
精液再一次射在自己内裤里,热乎乎的,甚至已经从他内裤缝里往腿下流去。
射得他喘粗气。
身后的同学在装鬼的NPC离开后,都笑骂最后那个胆小的,还好都没有人注意叶嘉实的异常。
他们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外表看上去自信又胆大的男人,现在在这间密室里,已经被吓得连续高潮两次了。
因为已经走到尽头,身后的同学直接走上来,用钥匙打开了门,而叶嘉实像个工具人一样,带完路就被放在了那儿。
他趁着没人注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裆部,穿得是一条料子柔软的运动裤,不管是透气性还是渗水性,效果都很好,用手指摸了一下,裤裆竟然都已经湿了,里面黏糊糊的全是自己的精液。
到现在,时间才过去20分钟而已。
而且他忽然尿急了起来,进密室前喝的那些酒,现在在他的膀胱里发生作用了,他来时没有上厕所,刚才一直紧张着都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觉他膀胱好胀,胀得感觉尿道都疼!
然后接下来还有让叶嘉实没想到的,就是这个密室竟然是有单线任务的!
一开始他还没理解这是什么意思,通过对讲机,听工作人员解释后,是需要一个人单独穿过漆黑的走廊,到左边的一个房间里去取一样东西,并且在那边单独解谜,让这边的队友能够通关。
于是叶嘉实成为这个幸运玩家,并不是剧情决定或者场外工作人员决定的,而是他亲爱的同学们一致决定的。
叶嘉实要是现在手上有把刀,他可能会直接冲上去把他这帮傻逼同学全砍了,并且在这途中还会被自己砍杀的尸体给吓得高潮好几次。
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同意来这个密室!不,如果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再也不要撒谎说自己胆子很大了。
叶嘉实快哭了。
他被推出了房间,左边同样是一条又长又漆黑的走廊,只有在尽头处有微弱的光,而他的接下来就是要朝着那束光走去。
在他出来,身后房间的门就要关上,关门的瞬间,叶嘉实就像被电流贯穿了身体,从头顶到脚趾,奇异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荡,心脏跳得像打桩机似的,身体因为太过害怕而有些发凉,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抚过全身。
他觉得这段路换做平时的话,大概两分钟就走完了,但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下,他觉得自己走了可能有10分钟,四周除了他以外,什么都没有。
裤子里还黏糊糊的,每走一步,下面就会发出“噗啾噗啾”的水声,敏感的龟头不停在内裤上磨蹭,因为身体的敏感反应,让他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奇怪起来。
而就当自己马上就要走到那束光下面时,走廊灯光骤然熄灭,漆黑一片!
妈的!
这就是什么情况!
现在走廊是一丁点光都没有了!他连路在哪儿都不知道!
背景音乐倒是越来越激烈,各种牛鬼蛇神的声音都有!
叶嘉实的直觉告诉自己,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吓他了!
他屏息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全身的细胞都处于高度紧张中,通常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都会变得非常敏锐,而叶嘉实是全身都变成非常敏感,他紧张害怕的情绪几乎被拔到了最高,他小腹一阵一阵的酸麻,那是尿急的感觉,因为酸麻的感觉过于强烈,他不得不夹紧双腿来憋住。
两秒后,他眼前骤然一闪,随着白光突显,一个穿着白衣的长发女鬼也突然朝他扑过来!
同时背景的恐怖隐约也撕心裂肺起来!
叶嘉实被吓得都忘了发出叫声,他本能地想要往后躲,但腿脚全是软的,没有站稳,直接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而同时,大脑在同时处理各种惊吓时没来得及给括约肌下达命令,于是他的括约肌发生了严重的错乱,下腹的酸麻忽然间就顶破了他的膀胱,他跌坐下去的瞬间,一股猛烈的暖流从他的胯下喷涌出来!
“呜……”
他失禁了!
准确地说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而且是很多很多,根本没办法止住的尿。
叶嘉实坐在地上,双腿张张开,尿就从他裆中喷涌出来,温热的,有味道的液体大量的充斥着他的下体,裤裆瞬间就被喷湿了,同时一大滩水渍从他屁股下狂涌出来,形成一大滩肮脏的水迹。
装鬼的NPC现在是没看见他胯下的情况的,他只是看到玩家被吓成这样,开心极了,带着成就感继续向他走过来,同时还伴随着训练过的鬼叫。
“别……不要过来……”叶嘉实坐在地上,看着被头发遮面的女鬼朝他过来,他用全身仅剩的力量靠着本能向后挪动着,然后就从屁股下面拖出一条糟糕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