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酸胀或轻或重刺激着双性男人脆弱的神经,男人呼吸有些不畅,喉音里掺杂着些微低吟,后腰臀峰颤颤,排泄欲越发浓重,裹挟着快感逐渐加剧。
“......呜......”随着时间推移,诡异的感觉越来越浓。
柳元卿呻吟着受不住地张开腿,试图将小腹里的酸意减轻些,可丝毫没有用,快感依旧迫使着袋囊不停分泌精液充盈膀胱。
窗外再度响起木槌敲击声,柳元卿一滞,接着下意识地张开嘴,只是这回他连叫也不大能叫出声音了,仔细地绷着小腹,生怕肚子当真被自己的精液给撑破,间或溢出一声短暂抽气。
虽然胀和酥还是沿着脊背攀爬了上来,柳元卿脑子短暂地空白了片刻。
先是茫然地望了会儿天花板,后又无意识地偏过头望向墙上的洞。墙那头有人声,还饱含着他的期待以及对不确定性的惶恐。
墙外忽然哐地一声。
柳元卿一顿,就在他茫然地望着洞口,循着穆铭的要求思索着洞中的可能性时,一个木质恭桶不知被谁丢在了洞口前的石板路上,位置刚刚好足以叫洞这头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接着他听见洞外传来一阵哄笑。笑声里满是嘲讽意味,就像恭桶的出现一样有些意味不明。
柳元卿反射性地向后一躲,腿心深处的酥痒顿时更加浓烈。
面对墙洞外的嘲讽笑声,漂亮男人紧咬着牙关,索性闭上眼转过头不再去看。
然而洞外的NPC们并不会因柳元卿的“不看”放过他,那些人不晓得在哪里又弄来了一只装满水的铁水壶,拎着把手往恭桶内倒起了水。
水流潺潺撞撞击着恭桶底部,发出沉闷的水泠声。
“小美人儿,想尿吗?”人群中忽地不知谁笑着打趣道。
柳元卿羞耻至极,双手死死地攥紧了拳头,忍得额头青筋崩起,整个肩膀都在颤抖。放在以往倘若还能匀出半分力气,他必然会毫无形象地将外面的人咒骂一番,可现在他却早就无暇顾及了。
水不过是淅沥沥地倾洒进桶里,可听在一个渴求排泄的人耳中却是一刻都很难过的煎熬折磨。
北边窗框上又响起敲击声。
柳元卿睁开眼,忍受着腿心深处阵阵灭顶的酸酥,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墙那头一壶水总算流尽,痛苦渐渐盖过了心中对尊严的矜持,双性男人又望向墙洞,脑子里慢慢有了过去试一试的念头。
于是柳元卿挪动着身体凑了过去。
“可以......帮我吗?”他只得压下怒火以商量的语气谨慎问洞那头道。
但那头没人回应,嘈杂声依旧。时间越耗越久,柳元卿感到肚子益发胀满,排泄与酥痒呈指数倍增。
额头冷汗凝结成珠顺着脸颊淌落,柳元卿小心地望向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胀得略微有些隆起了。
可尿意与情欲依然源源不断地聚集向那里,堵塞在小腹深处怎么也泄不出,酸痒顺着脊髓直达脑后。
狱卒离开时留下的那番话仿佛伊甸园里的金苹果,柳元卿虽不蠢笨,却还是被他引诱着一步步踏入眼前吞噬人的深渊。
他起初觉得自己可以发情,只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展露出淫浪骚媚的一面;不过现在,之前所有的矜持都在欲望与反思的折磨中被他自己一点点循序渐进地打破。
道德与尊严正在瓦解,越是接近嘈杂的洞口,柳元卿脸上的羞耻潮红就越重。
离洞口只有一步之遥了,正当他思忖着要怎么开口才不至于落入最耻辱境地时——
“美人?”洞口忽然探出一只手。
柳元卿着实吓了一跳,那手啪地一声拍在被软木框起来的洞口边缘,指腹极为粗糙看起来像是长期持刀的样子,手背筋络突出,腕臂发达粗壮无一不象征着以当前柳元卿的状态完全无法比拟的力量。
漂亮男人顷刻怔愣住,他注视着洞口的手踟躇不前。
对方也好似察觉了似地,又翻过手来朝他勾了勾手指,像是在打招呼,半晌柳元卿才回忆起对方声音,是刚刚进来喂给自己水的那名狱卒。
心里的警惕瞬间又增了好几分。
“一只脚,”那狱卒很快提出要求道,“我喜欢嫩一点的脚腕,只要你让我摸一摸,我就会让你快活。”
狱卒在墙那头信誓旦旦笑着说道。若放在平日里,柳元卿定然不会相信对方。
可现在,柳元卿被快感侵蚀得脑子尚不太不清明,双臂还被反绑着,手无法触及两腿间,眼前狱卒的条件俨然成了他摆脱空虚与排泄欲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过是想摸一摸——似乎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条件,漂亮男人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
于是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尝试着将腿慢慢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