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广场上还是个雏儿的少年此时麻绳勒过的瓣肉左右张开,里头湿濡红肿一缩一紧,肉洞也被撑得有些酥松不知已经被多少人“享用”过了。
“你想救他,对不对?”进了刑房门,柳元卿听见穆铭在门外含笑道。
这人没什么好心思——柳元卿恨得指甲在虎口边用力一掐。
“是......还请国公爷允许......”可他还是必须做出一副温驯样子。
穆铭冷笑着点点头,给了刑房狱卒一个“继续”的手势。
刑房狱卒当即明白,架起柳元卿,遂按着刚才折磨柳元祯的法子分开他双腿,将他以骑跨的姿势按压至粗粝麻绳上。
绳面粗糙遍布着草刺,有些地方呈现潮湿的色深,大约是柳元祯刚刚留下的淫痕。
娇嫩的穴口才刚轻轻碰上绳子,柳元卿立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怎么这么疼?
漂亮双性人强忍着疲惫绷紧腿踮起脚尖,适才让红肿的唇瓣阴蒂与绳子之间稍拉开些距离。
“唔......”
柳元卿紧咬着牙关,两条白皙大腿内侧软肉绷得有些用力,略向外凸出;仅脚趾贴着地面,踝骨向上抬着,整个腿脚都绷得微微颤抖。
他这样子明显是在躲避绳子的贴附,狱卒看得清楚,旋即向牢笼外的穆铭请示。
“国公爷,您看这......”柳元卿怎么说也是穆铭亲自抱在怀里带进来的人,怎么罚、罚到什么程度,他们还是要看穆铭脸色的。
只是这次,穆铭并未多加包容。
“你们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男人说。
“明白。”得令的狱卒抱拳。
回到绳前他一脚踹在柳元卿膝窝上,虽也就从背后拍人一下打招呼的力道,可柳元卿本就没力气,被人从膝窝这么一踹,单条腿顷刻差点跪倒在地上。
柳元卿身形一沉,花穴一下子就压在了胯下绳子上。
“......嗯啊啊!痛!”
阴蒂还垂在外面,刚注过媚药酥胀发麻,陡然遭受刺激,浑身过电似地打了个哆嗦,跟着呼痛出声。
红肿的穴肉碾上了麻绳,阴蒂酸痛得发麻,又一股媚药带来的酥痒也跟着从臀缝里再次生出。
柳元卿站不稳,下意识地想要往倒地方向侧躲,却不料被一个小狱卒搀扶住手臂,倒也倒不下只能跨骑在绳子上,任由麻绳摩擦自己柔软脆弱的逼肉。
“放开......啊啊,放开......”
漂亮的双性人痛极,生理性泪水登时盈满眼眶,挣扎着肩膀和反绑在身后的手想要躲开狱卒的钳制。
烧灼的疼痛充斥在两腿间,呻吟声尾音颤抖甚至略微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甜腻。
柳元卿处于崩溃边缘的样子让穆铭看得不禁有些欲火澎湃。
“让我来。”这时男人推开门走进,从小狱卒手上接过柳元卿,站在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
柳元祯片刻钟前才从走绳的余韵里清醒,又被狱卒反绑着丢回牢房角落里。
“他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男人凛着眸子俯首在柳元卿耳边亲吻着他的耳垂,“重要到你肯为了他亲自受刑,对吗?”
柳元卿脑子里懵懵然,半晌才勉强忍住胯间灭顶的刺痛酸酥,内心嗤了声。
当然不是,柳元卿心说,若非柳元祯死了所有任务都会失败,他才不会替一个NPC受这劳什子罪。还是个系统赠的便宜弟弟,一次他都不会。
然而柳元卿并不能把系统里的逻辑说给穆铭听。就算说了,他心想,罪不会少受,自己说不定还会被人当成疯子戏耍。
够了,自己只要做完任务赶紧离开。
柳元卿在舌尖上发力一咬,疼痛伴随着血腥味弥满了口腔,注意力分散之下腿心痛苦也总算有了那么一点点缓解。
见柳元卿别着头不说话,穆铭哼了声。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他说着撩起柳元卿单衣下摆,将之别在上方的腰带边,狱中烛火下强行让柳元卿袒露出腰下两瓣白软圆润的臀肉。
狱卒手持一支藤鞭,招招手又叫人抬了一盆炭火放置通风窗下。然后从桌上拿起一根手指粗细的铁块,用火钳放至炭火盆中大烧。
柳元卿认出了那铁块,是前两日在军妓营里烙花穴的奴字印。
“小公子,该往前走了。”狱卒来到柳元卿身旁笑着提醒道。
柳元卿怔愣片刻忍着痛垂下头,适才发现胯间这根粗麻绳上每隔十余寸便有一颗鸟蛋大小的绳结,结上倒刺凛立。
走绳——即骑在这样一根绳子上走动,就像柳元祯之前被迫的那样。
粗粝的绳结看得柳元卿脊背止不住发毛,他无法想象穴肉里在跨过绳结位置同时究竟会爆发怎样剧烈的疼痛。
“若你不愿意,我可以让人把他再换上来。”就在柳元卿犹疑时穆铭开口道。
“但如果你再磨蹭下去,等到窗户边那一柱香燃尽了,盆子里的烙铁会打到你弟弟身上去,也是作为给你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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