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实在是太胀了。柳元卿意识开始恍惚,眉心拧成一团,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哼,骚浪不自知。”徐公公冷笑了声。
他拔掉水囊,转而拿出一颗软塞,堵住苇杆顶部的小孔。
液体都被堵回了肚子里,此时强烈的排泄欲刺激着柳元卿的膀胱口,就连呼吸也变得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留意绷到饱涨的下腹。
“贱货柳元卿祸国殃民!”
“揍他!干死他!”
刑台下的情绪高涨到了巅峰。
责打还没有结束,徐公公直起身,从地上捡回刚刚丢下的戒尺。
“国公爷交代打二百,”哄闹中徐公公俯首柳元卿耳边讥讪道,“尚还有一百未打完,柳监军怕是得再忍忍”。
柳元卿身形一顿,接着徐公公手一挥从台下招呼上两个士兵来。
肚子里的排泄欲疯狂地刺激着柳元卿脆弱的神经。恍惚间他感到被人钳住胳膊,随后身体翻了个个儿。
“啊......别!”腰腹和大腿姿势变得猝不及防,柳元卿腹中酸胀激增,呼吸随心跳陡然加剧。
他蓦地睁大了双眼,这番姿势变动让身体成了仰面朝上的模样。
后腰刚刚好抵靠刑台正中的圆木,有如一团皮肤白皙的肉放置在木桩正中;双腿左右张开,腿心处的肥厚唇肉布满了责打后的青红斑驳,鲍肉似地绽开吐露淫汁。
饱满的小腹高耸向上隆起,肚子里的酸胀感疯狂到难以复加。
而后,徐公公扬起手里的戒尺,对准双性人鼓胀凸起的小腹,使着韧劲儿倏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责打响亮地在柳元卿小腹那里炸开。
“——哈啊啊!!”
快感裹挟着排泄欲排山倒海似地袭来,漂亮男人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两腿一绷,眼里立刻浸起了一层泪。
柳元卿两眼瞳孔紧缩地望着天空,大腿内侧肌肉凌乱地绷紧又放松。肚子凉飕飕地更是饱涨得厉害,想要排泄的念头比之刚刚益发强烈。
“打他!继续打!”
刑台下的铁骑营士兵们听到这掺杂着甜颤的叫声一时更加兴奋,有雀跃者甚至按捺不住高亢的心情想要冲上来扛起柳元卿大腿狠狠肏弄一番。
柳元卿浑身难以抑制地泛着颤抖,殷红色媚肉更是徒劳地张缩蠕动,众目睽睽下湿乎乎地绞弄着里面淫荡的媚肉。
徐公公又挥起戒尺,趁其不备抽上柳元卿穴肉里红肿的阴蒂肉球——
柳元卿当即小腹脱水似地向上连续打了好几个挺,被抽得不住惊叫,尾音带着股说不清的难耐腻软。
“......啊!、啊啊!别......别打!啊啊......”肉球立马又肿了一小圈,水灵灵地垂在鲍唇间,后头穴肉翕动得愈加厉害,裹着窥阴器不住吸嘬。
插着苇杆的肉根高昂至顶峰,涨热蓄满了精水的袋囊止不住地抽动,一缩一缩地向柱身内分泌着精液,却又被堵了回去逆流进膀胱里。
这就是穆铭再掀开帐门时看到的一幕——柳元卿被徐公公打得忍受不住地惊叫,小腹一而再地向上打挺,像是在逃避又仿佛渴求着什么。
毕竟做营妓的都有一副骚浪至极的身子,男人眯着双眼心想。
他所在的营帐虽不如仓廪广场上将士那般能看清双性人淫穴涌动的每一丝细节,可刑台木桩下一滩失禁了似的水渍却入目清晰。
渐渐地,那个仰躺在刑台木桩上的漂亮男人身形渐渐与穆铭游戏内回忆中,宫宴上某个拒绝了他示爱的谪仙般少年重叠。
他怕是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想着现实中那个曾经拒绝自己的漂亮男人,穆铭胸腔里不禁诞生了一种极度的满足感。
“不要......呼......不要打......”刑台上柳元卿狼狈地哀求,他快要受不住了。
“要杂家不打,那可得国公爷准许才行。”徐公公笑着,手中戒尺不断击打着柳元卿满胀的肚子。
“听闻国公爷私下调查过,征西军的柳监军曾出身青楼,是个以身事主的骚货,还望柳监军老实交代免得再多受些皮肉之苦。”
徐公公羞辱人还是有一定本事的,远处穆铭扬唇一笑。
但对柳元卿来说,徐公公所言的确是子虚乌有,他喘着粗气直摇头,不可能承认,更不可能当着这么多前手下将士的面承认,如此无异于将他们最后的一点尊严掷于泥土里摩擦。
柳元卿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徐公公不等他多思虑,扬起戒尺继续抽向漂亮男人的阴茎、袋囊和饱满的小腹。
虽无疼痛,可这电流似的感觉依然令漂亮男人万般难以忍受,比起现在浪荡的酥痒他宁可多一点疼痛。
可免痛券是自己选的,别无办法。直至又抽打了百来下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快要溺弊在排泄与射精渴望中的柳元卿适才意识到今日若自己不屈从,这场蹂躏根本无法结束。
刑台下彻响着铁骑营围观士兵的喧嚣声,不知谁从哪里找来一根戒尺丢进人群里。
抢到戒尺的士兵脸上即刻扬起兴奋笑——柳元卿是营妓,碍于军规他们不能冲上去玩弄柳元卿的身体,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能玩弄台下作为奴隶跪着的柳元祯。
柳元祯是与柳元卿一母同胎的弟弟,同样是个双性哥儿。人虽在矿场受了一段时间折磨身形比先前黑瘦了些,眉眼却依然不掩曾经的俊逸。
几个士兵冲了上去,擒住柳元祯身体,扯下他裤子,将他双腿左右打开——
“哥!......哥、就我啊!!”双性少年登时彻底懵了,惊慌失措地挣扎哭叫,沦落进这些军痞手里他下场只会比柳元卿更惨烈。
刑台前是少年仓皇的求助声,浑浑噩噩中,柳元卿心头恍惚一紧,只是他现下根本无法顾及,满脑子都是过溢的排泄欲。
“叫啊!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