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个杂役士兵在小太监带路下提着一桶水和一个布口袋走了进来。
“营里新送来的那个小美人药可用好了?杂家奉了国公爷命令特来帮那小美人清理清理。”
为首的太监站在营帐门前,尖利的嗓音仿佛在刻意说给柳元卿听。
故事里,柳元卿是前征西军的监军,效忠于贤王麾下。然不想贤王一朝被昏庸皇帝猜忌,征西军受了通敌之冤,自己也连带被罚流放。
最终又在流放前暴露了哥儿的身份,改判入穆铭的铁骑营里做军妓。
“是,是!小的这就叫那贱奴起来!”哨长连忙笑着应声。
于是侧躺在茅草垛上的柳元卿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哨长揪住领子拎了起,连拖带拽地架到了一张破木桌子上。
柳元卿此时浑身上下只一件长度堪堪到膝盖的里衣,两条腿光溜溜地。
人才刚被按着坐上破桌子,两只手臂瞬间被哨长抓住来了个反擒压在背后,接着两个杂役兵撩起柳元卿的衣摆,按住男人双膝一左一右打开——
干什么?!
柳元卿赫然一惊,腿心倏然生出的凉意也让他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情欲中浑浑噩噩的脑子这才回过神。
但他不想丢了气势,带上十足的怒意瞪向太监和士兵们,却不料正对上几个人玩味的眼神。
两腿间好似被一把利刃割开了般,酥痒得很却没有半点疼痛。柳元卿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循着那些人的视线看过去,瞳孔狠狠一骤缩——在他两腿间,那片因“花蕊”生长出的双性器官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
通体湿漉漉地呈现着粉嫩的颜色,顶头一枚珍珠大小的肉球藏在一层皮肉里,在墙边昏黄火光下,斑驳陆离地泛着淫靡水光。
那是一道雌穴,与柳元卿现实中的一模一样。
哨长、士兵和那小太监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那片还在发情的湿濡鲍肉,打量着那鲜嫩漂亮的器官。
“啧啧,可真是漂亮呢。”
现实中的柳元卿同样也是双性omega,但他从未像今天这般将器官示以他人,更逞论被一群人盯着自己的羞耻地带尽情“赏玩”。
尽管知道眼前几个人不过是一组游戏数据,可强烈的羞耻感依旧笼罩着柳元卿。
“这有什么好看的......别、别看......别......”柳元卿当即羞愤得满脸通红。
他挣扎着试图并拢双腿,然而他那两条细长白皙的大腿实在是绵软,甚至根本比不上士兵粗壮的胳膊有力,徒劳挣扎只让他绞着汁水的嫩软鲍肉又平添了几分情色意味。
“哎唷,这小监军还害羞了?”
小太监目光色眯眯地在柳元卿身上细细巡梭了一番,最后落在美人腿心新生的粉嫩鲍肉上。
“柳元卿啊,”太监笑吟吟地叹了口气,“这遭你成了征西军的营妓,看在你对穆家做过的那些事儿上,咱可是丝毫情面都给你留不了。”
什么意思?
柳元卿神色一凛,适才回想起进来前系统提醒过,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前征西军统领的得力助手、穆国公穆铭的杀父仇人。
他偷偷瞧了眼在场其他几个兵士的脸,果不其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讥嘲又大仇得报的阴阴狞笑。
接下来他们必定不会让他耗过——柳元卿被那些太监兵士看得浑身一僵,打了个寒颤。
小太监笑了笑,从旁边桌子上拿起刚刚带进来的布包。
随后一边打量柳元卿僵硬的表情,一边当他面将包里东西全部抖入水桶。
循着小太监的引诱,柳元卿垂着头视野刚刚好落在水桶里那些东西上......
接着他蓦地咬紧牙关,瞳孔骤然一缩——刚刚被小太监抖进水桶的居然是一些鬃毛刷,柄数足足有十好几只,从平刷到假阳具形态各式各样。
这时柳元卿才回忆起小太监刚刚进门前说的话:
“杂家奉了国公爷命令特来帮那小美人清理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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