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
宁青竹纵使神智尽失,可他尚且还保留着最底限的廉耻心,没有胆量轻易将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出口。
在宁家将近二十年的生活让他太过于习惯压抑自己的渴望,害怕看重的东西遭那些居心妥测者毁灭,至于直接说出来,反倒不是多么适应。
即便那东西本该属于自己,宁青竹也是如此。有的时候他明白,正是这种极端的压抑才导致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人一一夺走,可他这样的生活他实在是过得太久了,一时转变不过来。
就像现在,他想要傅修给他高潮,更想要傅修亲自肏干他骚浪的穴肉。
但压抑的本能趋势他一个词都说不出口,即便他觉得穴肉都快要被麻绳给磨成一块烂熟鲍肉了。
进度进行到98%,终于,碾磨着花穴与阴蒂的绳轮开始加速。
不、不行了——
冷汗集结成珠沿着宁青竹额角流淌滚落,少年两眼瞪得滚圆,空空然的脑子里总算是意识到,在这样下去他怕是真的要作为一块鲍肉被弄熟了。
宁青竹粗喘着,浑身上下着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整个人瘫软在触手的包裹里,浑身筛糠地颤抖。
此刻少年又嗅到了那股信息素,沉沦在情欲中的omega两眼上翻。
“傅、傅修......哈啊......”他想要求助,泪水从眼角边纷纷滚落,小腹一抽一抽地承受着腿心的磨擦和电流。
说出来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与少年内心的嘶吼声渐渐重叠。
少年小腹忽地向上一挺——
“快肏、肏我......”他呜呜嗯嗯地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两臀不住颤颤,津液也顺着嘴边流出。
进度条进行到99%不再动,少年渴求快感的发泄口,鲤鱼打挺地扭动臀腰,铺天盖地的欲望已把他彻底吞没。
“肏、肏我......哈啊......肏我的......子宫......”
“老公......要老公、嗯......干尿我......射满我......”
omega承受着木马带来的电流与绳磨,放声淫媚浪叫。
快感风暴一样一遍又一遍席卷过全身,淫乱的欲望中少年抛却所有矜持,发狂似地媚声浪叫;他紧绷着双腿,逼肉彻底贴附在马鞍上,小腹一下下挺懂想要射精,爽得连脚趾都痉挛地蜷缩起,完全被欲火湮没。
Omega的淫荡一旦开口,就再也收不住。
少年叫得直到喉咙都喑哑起来仍旧在发出媚浪的淫叫声。
脑子彻底被快感清空了,只剩下动物般生理性的需求。
不知过了多久,腿心的齿轮缓缓落回马鞍里。木马徐徐减速,曼妙的华尔兹音乐也逐渐接近尾声,触手从少年肿得几乎凸出青筋的柱身顶端抽离。
假阳具同时狠捣G点,伴着电击;宁青竹整个腰臀都绷直了,随着一阵袋囊抽搐,白浊的精液从铃口汩汩涌出。
这次的射精直直持续了将近三分钟,少年上翻着双眼,白皙脸颊因缺氧透现着不正常的潮红色,嘴角不易察觉地微翘,表情从里到外透露着淫欲的意味。
高潮结束同时头,omega一偏晕了过去。
触手也不再去拨弄乳珠,一圈圈从他身上撤离,没了触手的包裹,少年身体一软,朝旁边倒了下去。
但他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掉进了男人坚实的怀抱里。
男人垂着眼,嘴角淡淡地上扬着,脸上笑容温柔又欣慰。
“我很高兴,你变了,”他说,“你变得愿意把想要的东西说出来,有想要的东西和生活。”
宁青竹意识还朦胧,只隐约感觉到自己正被什么紧紧抱着,他本该惊慌失措,可对方身上古龙香的信息素却让他心头充满了描述不出的安全感。
少年神智尚不清明,但本能却令他下意识地将脸埋进傅修的怀里,微微磨蹭着,双腿也夹在一块挤着鲍肉压弄寻求快感。
其实宁青竹能撑到现在,忍耐力已经叫傅修足够刮目相看了。然而想到少年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心中仍然难免惴惴。
“我知道你很想要,我也是,”男人垂下头,在少年额角印了一吻,“但抱歉,现在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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