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顶胶球眨眼便嵌入前列腺包裹的那段甬道当中。
一瞬间,少年眼底的希望转变为了熊熊欲火,快感裹挟着灭顶酸酥,从尿道棒顶部碾弄的柔软区域迅速蔓延到全身。
强烈的快感蹿入脊髓,宁青竹蓦地咬住下唇,试图压制住行将流溢出的呻吟声。
他脸颊潮红,暗淡眼眸里很快覆上了一层潮润水色,穴口因前列腺快感而收紧,大腿根也一并颤抖。
不过宁青竹确实放松下来了,刚刚尿道棒的顶弄没有将他伤到,更是带来一股有如惊涛骇浪般此起彼伏的酥痒愉悦。
“哈......哈啊......”
少年双眼迷离,胸腔激烈起伏,眼眶里氤氲着厚重的水汽,大腿根也在快感刺激下皮肉泛起了红不时抽搐。
“你看上去比昨天适应多了。”傅修笑着,手指短暂地松开尿道棒。
“我只是......只是没想到,前列腺高潮这么刺激......”
喘过许久,少年重新平复下来,修长十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镣铐上方的链子,红着脸怯涩低语说。
尿道棒大概是嵌到了位置,傅修松开手不在去拨弄。
宁青竹垂头看过去,他看到了自己颤抖起伏的小腹,以及小腹上高挺昂扬的茎身,在龟头顶端的铃口处,一根金属色细棒露出约小指长的一截。
被异物顶着前列腺的感觉很怪异,宁青竹心想着动了动,顷刻便有一阵类似于射精的错觉传来。
他收了收小腹,接着肉洞里泛起了一股尿意,不知道是因为精液逆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傅修说,“我们来聊点别的。”
又是转移注意力——宁青竹叹了口气,他其实是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内容的,只是傅修的态度提醒他不要操之过急。
傅修沉默地注视着少年,像是在等待对方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A大事办得不顺利的?”宁青竹顿了顿,问道。
“在你进门前,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傅修坦然回答,“那之前秘书还给学籍部去过一个电话,不过效果不太理想,和你得到的结果相似。”
宁青竹抿抿嘴,昨天的相处让他产生了一种面前这男人无所不能的不切实际感,可刚刚男人暗示他自己也有办不到的事情时,宁青竹忽然觉得这男人又显得真实了。
他不知为何,悄然松了口气,压抑在心底的那无法告人的卑微不经意间被这高贵男人疏散许多。
心头郁结散去,少年终于抿抿嘴扯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听到宁青竹的问题,男人眉毛一扬。
“正式见面也许说不上,”他温柔地扯了下嘴角,“不过,你或许记得泰然心理咨询工作室的何允医师,台式我在A大做老师期间带过的学生之一,他时常向我提起你。”
宁青竹愕然,他当然知道何允,那是他从初三到去年年底为止唯一求助过的心理咨询师。
原来,入主傅氏通讯前的傅修曾经营过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
不过其中傅修还是对宁青竹隐藏了一部分,比如他是何允所在咨询工作室的老板兼大股东,再比如,他从很久前就开始注意宁青竹了,因为宁青竹是他侧面接手的最后一位自杀干预。
男人的话令宁青竹想起了一些坊间传闻过的花边消息,比如一次宴会后有人提到过,傅修曾大学期间就读以心理学专业为名的S大,所以才能作为养子,争夺到本不该属于他的遗产。
现如今想来,一些人诋毁傅修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没有傅氏,你应该很愿意从事你大学时候的专业吧......”联想到自己几度濒临断送的求学路,少年感同身受,眼神沉了下去。
这回轮到傅修愣了。男人动了动嘴唇,最后只发出一声苦笑来。
“我的研究方向是主观心理学学科下的,”他说,“也许你不清楚,现在的这行,人们更相信用药治疗的病理学。”
“我的专业前景并不强,如果没有傅氏的钱在背后,我的结果也会和今天一模一样。”
“更何况还有傅氏通讯一整个公司的人需要我来养,无论我的父亲母亲曾经待我如何,这些员工他们至少都是无辜的。”
所以无论怎样,傅修心里所向往的终究是达不到了。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男人最后却轻松笑着总结道。
但宁青竹知道傅修实际根本没有表象看起来这样轻松,可他刚想开口安慰,却被尿道深处陡然出现的震动打了个措手不及。
“它、它......”宁青竹知道是尿道棒在惹祸,只是详细描述起来太过教人难以启齿,况且他还说不定还得向傅修求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