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濒死一样地向上弓起,穴口痉挛地敞开一条缝,暴露出内里粉嫩嫩的小肉膜,分泌出淋漓汁水糊满了整个阴阜。
“你在干什么......我怎么了?”少年恍恍问。
“我需要将你未达标的末梢神经细胞复制扩展一部分,”男人以一种公式化的语气说,“它并不会影响到现实当中的你,而这样接下来的交易流程你也会舒服许多。”
强烈的快感在白皙皮肉下浸染出一层诱人的潮红,连乳首都昂扬显出粉嫩色。
宁青竹羞怯得很,他不想承认自己现在很舒服,可内心生出一股难以描述的沉醉甘甜。
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烧得少年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往败给情欲的方向靠拢。直到吸盘吸嘬带来的酥痒抵达了一个临界点,细棒猝不及防开始向外推移,一遍遍地碾磨着同样的地带如同刮痧,疯狂上涌的快感中,少年骨子里仅剩的矜持顷刻间全部溃不成军。
情欲泪水氤满眼眶,沿着眼角簌簌滚落。
“先生......哈啊啊......傅先生!”
快感如同炸开的浪花从被吸盘碾弄着的敏感地带一层层泛滥开,与此同时,少年的袋囊剧烈抽动,铃口与花穴一并喷涌出汁液。
Omega扭动起柔韧的腰肢上下起伏,试图逃避却又想要迎合攫取更多,白软臀肉因快感刺激而筛糠似地颤抖,那淫汁泡透了的两瓣阴唇整个翕动地大肆翻开,将空虚吸嘬着细棒的阴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脸颊彻底红透,少年实在受不住,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只是没再说“不要”两个字。
“说吧,”男人持棒一边刮弄着少年的敏感点,一边劝诱道,“把你内心真正的渴望说出来,没有人会为此责备你。”
宁青竹情绪此刻已经濒临失控。
那刮痧般的吸盘正一遍又一遍狠狠搔过甬道深处脆弱的G点壁肉,掀起的酥痒积聚在甬道内泛滥成灾。
少年脑子仿佛完全被快感占据了一般,再没什么心思去顾及眼前黑不黑,有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幻象,并且他隐隐感到对于黑暗,身体正在形成新的潜意识。
潜意识在加固,却与尸体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但强烈的快感仍然在飙增,丝毫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渐渐地,宁青竹有种整条甬道都要被快感填满的错觉。恍惚中少年蓦地想起男人刚刚的话——他需要复制一部分末梢神经细胞。
想到自己整条肉洞还没开苞就被敏感点全部占据的场场景,宁青竹只觉得有一股血脉直奔头顶,于是再也支撑不住,变了调地哭叫出声:
“哈啊啊——舒服、呜......想要啊啊——”
宁青竹最后是被傅修抱着从地下室带回卧室的。
窗外已过了中午,摘掉全息眼镜离开刑椅时,少年仍沉浸在崩溃的情潮中,浑身浸满了情欲的汗水有如过了一遍桑拿浴。
他双腿酸软得站不住,就像真真正正从那性虐里走过一轮似地,体内快感激荡犹存。
两腿间股肉颤抖,腿心泄精泄得失了禁,尿水浸透了整条裤子,腥膻味里掺杂着浓郁的焦糖信息素香。
傅修把人抱到二楼一间套房式客卧,那里钟点工已事先温好了一浴缸热水。
男人小心谨慎地为宁青竹脱去衣服,又用毛巾沾了去信息素的清洁剂仔细清理一番,最后把人擦拭干净平放在客卧的双人床上。
“这里是书房,也是你的临时房间,”傅修说着掏出手机给管家发了条短信,让他给小omega提前准备好下午茶,“如果缺什么就告诉我,我会让秘书买给你。”
自己竟然是睡书房,宁青竹禁不住有些惊讶。可当他抬起头打量四周,却发现附近书架上的专业书籍以及画具看上去像是准备有一段时间了。
还有桌子上W-的移动工作站,一个宁青竹曾梦寐以求带出去写生的冷门产品,那是他攒钱许久也舍不得买的昂贵东西。
从没有人为他考虑得如此面面俱到,宁青竹悄悄咬紧嘴唇。
“我以为......你今天会标记我。”他最后动了动嘴唇说。
然而傅修却只是淡淡一笑:“那要等到你亲口允许之后。”
傅修的包容远在宁青竹意料之外。可当男人转身准备离开时,小omega却慌了,冥冥中甚至产生了自己要被抛弃的弃猫错觉。
“你不和我一起睡?”男人出门前,少年忽然起身慌忙问。
男人一愣,回头看着床上猫儿似慌张的少年,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怎么回事,继而和煦一笑。
“当然,”他说,“因为我们法律意义上还没有结婚。”
“游戏归游戏,现实中我尊重你的想法。”
“傅先生......”宁青竹鼻子一酸。
“秘书已经替我向omega街道办事处预约了时间。睡吧,好梦。”男人笑着挥了挥手,轻轻阖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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