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怕黑。”男人又拿来一条黑色丝质长布。
“唔......”宁青竹点点头。
“放松,深呼吸。”男人说,同时用这根长布条绕过宁青竹额头,蒙住双眼,在脑后打了个松散的单扣结。
本就不怎么亮堂的眼前一下子变得漆黑起来,宁青竹一滞,呼吸骤然急促。
“放松,不要怕任何你看到的东西。”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
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宁青竹点点头。
只是他心脏依然砰砰跳得厉害。由于母亲的自杀,他怕极了黑暗,任何黑暗环境都让他不由自主幻视出母亲自杀时被囚禁的那幢小阁楼,以及满床单红白令人作呕的人体组织。
视野里黑漆漆一片,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沈茹那颗被子弹打碎半边的头。
眼前一幕就像走马灯。
“你看到了什么?”宁青竹同时听见男人说。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你很害怕。”男人又说。
在宁青竹看不到的地方,傅修向后退了两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椅子上扣人心神的美妙胴体以及他面色苍白的样子。
男人沉思片刻,又重新蹲下捻住了刚刚没有继续完的“调整”。
这次他按了下细棒尾端的开关。
“不要害怕注视它,”他说,“然后——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体上来。”
宁青竹很想照做,可是床上血腥的尸体攫取着他的视线,身体就像又回到了沈茹自杀那一日,让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忽视。
就在这时,一缕电流冷不防从棒顶抵着的敏感G点上略过。
原本沉浸在黑暗惶恐中的omega登时便感到一股激烈麻痒从棒尖抵着的地方汹涌炸裂开,炸得他毫无防备,腿心跟着一颤,穴口泛着红晕露出了湿濡的痕迹。
“——啊!”
宁青竹蓦地瞪圆了双眼,随着眼前一道白光,尸体幻觉瞬间模糊了下,重新清晰后,那不可言喻的地方生出了难以忽视的酥痒,就像是有一阵力道硬生生地向尸体反方向拖拽着他的身体。
那酥痒有愈演愈烈之势,让宁青竹忍不住夹紧双腿,甚至还想要伸出一只手按住躁动的花穴口,使劲揉搓一番。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热痒中宁青竹又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尸体,是......母亲的尸体。”少年说。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他以为,如果自己那晚若是没与朋友打闹说笑,早点到家,早进入房间五分钟,兴许他就能够拦下想要自杀的沈茹了。
“是我的错......”
少年要紧牙关,陌生的电流再次从体内绽起。
“你没有能力去阻拦一个时刻想要寻死的人。”正当宁青竹自责时,他感到似乎有一个带着叫人舒心的古龙香水气息的吻落在了自己眉心间。
“那不是你的错。”傅修说着,这次他打开了细棒遥控侧面一处开关。
电流加剧,持续不断地攻击omega柔嫩脆弱的敏感点。
“那、那里......”
少年虾子似地弓起脊背,酥软的大腿根抽动颤抖,紧闭的两瓣唇穴中间,更多汁水从中汩汩流溢出。
女人的尸体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甚嚣尘上的酸酥闷痒。
宁青竹未经人事,自然也不晓得这就是omega们所追寻的快感,只觉得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舒适至极,没有丝毫疼痛感,诱引着他发自潜意识地享受并深陷其中。
腿心深处的愉悦让宁青竹甚至忽视了自己还身处一向最恐惧的黑暗里。
“傅先生......傅先生!”少年扭动挣扎。
“我在这儿。”傅修注视着少年眼罩上洇出的一小块水渍轻。
接着他又一次调高电流。
入髓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翻腾,少年绷直了腰肉,小腹内升起一股灼辣热流,胯部向前痉挛上挺,整个穴缝隙也被腻稠清澈的汁液浸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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