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肥猪的臭鸡巴进来了!!好痛啊!被最讨厌的死肥猪操了啊啊啊~”曾岩摇着头哭喊着,这喊叫声中夹杂着是愤恨的,但更多是爽的。
陈鸣就知道,这个清高的班长背地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班长你屁眼夹的我真紧啊。”陈鸣抱着曾岩的大腿往前走了两步,还不忘将曾岩的身子往上抖着。
曾岩刚被抛到半空又重重将肉棒吃下,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每次都能磨到自己的前列腺点,爽的曾岩前面的鸡巴颤颤巍巍的又勃起了。
“你个死肥猪…这么对我你死定了…”曾岩被插的宛若身处云霄之中,整个人被插的睁不开眼了还不忘大放厥词。
“我死定了?呵!”陈鸣将曾岩将他双腿大开,抱成婴儿把尿式,水桶般粗壮的腰身不断往上挺动,用那根巨物惩罚着不听话的班长。
曾岩被这暴风骤雨式的插穴插的白眼上翻舌头吐出,整个人一副母猪样,刚硬没多久的鸡巴又射了精,稀稀拉拉地落在地上。
陈鸣抱着曾岩在空旷的教室里来回走动着,边走还不忘好好操弄身上的小骚货,将曾岩插的痴痴傻傻口水乱飞。
陈鸣拿起一旁的拖把,和着班长刚刚喷射满地的淫水拖地,“班长,谢谢你为我打的水,明天整个教室都是你的骚水味。”
曾岩看到陈鸣竟然用自己的淫水拖地,想到明天同学们来,坐在涌自己淫水拖过的地板上,甚至还有可能闻到自己的淫水味,整个人羞耻到了极点,但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
陈鸣一边拖着地,一边不忘操着身上的曾岩。待拖完那块区域,陈鸣将曾岩放在他刚刚写书法的那张桌子上。
“班长你不是喜欢写毛笔吗?每次奴役我干活的时候都在写这东西,我今天就让你和这几支毛笔好好接触一下!”陈鸣眼中凶光一闪,拿起旁边放着的几只细长毛笔,合成一捆,塞进了曾岩的逼穴中。
“啊啊啊!拿出去啊!”那四五根毛笔生生捅进穴中,粗糙的笔身全方位地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未清理干净的木茧子刺激着曾岩的感官,一想到自己身体被这种冷物入侵就一阵害怕。
“拿出去?我一个人怎么满足的了你啊班长!”说着,陈鸣将桌上最后一支毛笔插进曾岩那疲软的肉棒里,“你要干什么!死肥猪快拿开痛死了啊啊啊!!”
“妈的还敢这样叫我!”曾岩一掌打在陈鸣脸上,将他脸都打歪到一边,只会低声呜咽着。
陈鸣用力挺着腰,将那支撑着的桌子撞的嘎吱嘎吱做响。手上将那根细毛笔继续往里推进,直到十几厘米长的毛笔进去一半才停手。
此时曾岩的肉棒已经被折磨的不像样了,整个软了下来。
“好痛啊!快拿开求求你…”曾岩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求饶着,这回他是不敢再对陈鸣出言不逊了。
“拿开?”陈鸣狠狠一撞,两个卵蛋用力地打在曾岩的屁股上。
“你羞辱我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陈鸣狠狠掐住曾岩的奶头往上拉,“叫你他妈羞辱我!一个又穷又骚的臭婊子也好意思骂我!”说着又是猛烈一撞,简直要将两个卵蛋都插进去了,将曾岩的肚子都顶起一个鼓包。
“呜呜呜我错了…你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曾岩满眼泪花,下身被这暴力对待的快麻木了,两个穴只会机械地吐着淫汁润滑着。
“你错了?!今天我没爽你别想走!”陈鸣扣着曾岩的腰身,磕了药般死命打桩,将曾岩撞的整个人都散了,最后直接昏迷了过去。
“婊子!贱婊子!”这场操逼耗费了陈鸣太多力气,到最后快射精时,陈鸣整个人压在曾岩身上大喘着,精关打开,一大股腥臭的精液内射在曾岩的逼穴里。曾岩那屁眼装不下,最后还流了一大半在地上。
自此,班长大人再也不敢欺负这个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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