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岩作为一朵典型的小白花,标配人穷志不穷,作为一班之长,将班级管理的妥妥当当,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他赞誉有加。
可背地里。曾岩其实是个势利的人。面上不显,其实他最讨厌那些又肥又丑的人,班上的胖子陈鸣首当其冲。陈鸣虽长了一米八多的高个,家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有钱,可人阴阴沉沉的不怎么社交,整个人两百多斤肥头大耳的,脸上的肉全推在一块儿,在曾岩的眼里,无论他穿什么潮牌都拯救不了那挫样。
曾岩面上对每个同学都柔声细语,背地里对这个死胖子厌恶的要死,找到机会就羞辱他。陈鸣个单纯的胖子哪懂的处理这种人际关系,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合班长心意,什么打骂也垂着头人了。曾岩看到这陈鸣这窝囊样更起劲了,使劲地羞辱他,脏活累活都丢给他干,还明里暗里骂他死胖子,对能把有钱人踩在脚下这件事让他沾沾自喜。
陈鸣受了几个月曾岩的地下欺凌,傻楞的脑瓜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每每想反抗总会遭到更恶毒的骂语,曾岩简直要从天上骂到地上,将他整个人都里里外外羞辱个遍。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陈鸣忍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下流的、能让曾岩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的报复计划…
“死肥猪,你快点拖完地!”曾岩愤愤地踢了一旁的陈鸣,对他这慢悠悠拖地的偷懒行为很是不满。
今天安排到他和这个死肥猪一起打扫卫生,十点多钟的校园里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这死肥猪还在这磨磨蹭蹭的,让曾岩对他的厌恶又上了一层。
一股浓重的汗臭味涌入鼻腔,嫌的曾岩赶紧捂住鼻子,“死肥猪你都不洗澡的吗!真恶心!”曾岩蹙着眉让陈鸣走远点,继续完成着他的书法作业。
一但有工作分配到这两人,曾岩都会像这样在一旁“指挥”,将脏活累活都丢给陈鸣。
陈鸣一向都忍了下来,可这次他不想再忍了。
陈鸣背对着曾岩,从包里掏出瓶水,将一片胶囊偷偷扔了进去。
胶囊遇水即化,很快与水融为一片。
“班长…你累了吗,喝点水吧。”陈鸣怯怯低着头,将那瓶水递过给曾岩。过长的刘海将陈鸣肥肿的脸遮挡住,眼中的精光与淫光也一并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