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合照还是被震了下来,毕竟它本就是傅单之前临时挂上去的。
不断撞击着墙面的书桌终是把它震落,而祁末也快要被人顶碎了。
他压在傅亦巍的身上,鸡巴埋在那口窄小湿热的穴里,快感一波一波的不断涌向大脑,爽的头皮发麻。
如果傅单没有压在他的身后,撞着他的屁股,用鸡巴狠狠的磨着他下面的逼。
从未经受过如此剧烈撞击的穴口很快便出了血,傅亦巍轻皱着眉毛,却还是试图放松自己,把身后的欲望吞的更深。
祁末夹在中间,奶子被傅单用破碎的T恤捆着,原本微鼓的奶子被挤压在一起,然后被大力的揉捏。
他双手都被身后的人攥在手里,连腿间都是傅单鸡巴的形状,长至腰间的细发散落在肩上,被人抓起拢在一边。
屁股被人撞的疯狂往前顶,让本就插的极深的性器被含在肉穴里越发绞紧,另一根青筋虬结深色狰狞的性器则是深埋在他的腿间,顶着那口小小的逼肉磨蹭。
“宝宝舒服吗?”
傅单吻在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看来已经舒服的说不出话了。”
鸡巴从股缝直接肏到了末端的两颗卵蛋,蹭着祁末阴茎的根部,他整个人腿都是抖的,完全接着傅单的扶持站着。
“难怪骚逼把老公的鸡巴夹的这么紧。”
黑色的眼眸掠过一丝狠戾,他蓦地加快了速度,祁末整个人快要被撞碎了。
甜腻的哭腔被尽数压在喉咙里,他无声的张开嘴抽泣,被身前的傅亦巍反手压着后颈吻住了唇。
“姐姐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爸爸这么舒服的?”
他夹紧了后穴,蠕动的肠道绞着那根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嫩鸡巴。
“是我吗?姐姐,是我吧。”
“他连让你射精都不行,只顾着自己爽。”
“只有我最爱你,姐姐。”
祁末说不出话,他脑子混沌一片,什么都思考不进去,只觉得自己前后都热的要命,怎么会这么舒服。
大股大股淫水从逼穴里顺着腿根流下,傅单揉着他的后颈,在赤裸光滑的脊背上留下红色的吻痕。
滚烫硕大的鸡巴从股缝肏进了腿里,祁末被傅亦巍含在嘴里的唇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抖着身子下意识哭着推搡身后的人,而后突起的蝴蝶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祁末疼的倒抽了口气,眼泪更是疯狂的下落,等他再一次射精时,又一根肉棍缠了上来。
射精后软趴趴的性器被傅亦巍磨的又硬了起来,他委屈的哭出声,被迫勃起的鸡巴疼的要命,更何况傅亦巍还在一直怼着它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双腿被人抱了起来,夹着傅亦巍窄细紧实的腰,屁股被人用手托住,两根铁棍一般的鸡巴磨着他的性器和会阴。
他整个人哭的快要脱水,而后被傅单哄骗着灌了一瓶红酒,上面下面都喝了进去。
三人倒在床上,红酒洒了一地,他跪在床上,身下垫着枕头,鸡巴被人含在嘴里,逼穴被人用舌头舔了个遍。
祁末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能胡乱的叫着老公,谁应了他谁就是他老公。
纤细无比的腰塌陷成一条无比漂亮的弧线,屁股被人握在手里揉捏,上面带着数个吻痕和牙印。
他腰都在抖,脸死死埋在床单里,泪水被淹没在墨色的布料中。
“不要……不要再吸了。”
“要坏了,呜呜呜……”
鸡巴被人含着红酒吃在嘴里,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导致泛着丝丝疼意的性器只能勉强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逼里的水倒是泛滥成灾,只是被人尽数吸了个干净,连带着两瓣滑腻肥硕的唇瓣都被含在嘴里吸吮了个遍。
双手被人十指相连压在被单上,大腿被人掰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抵了上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对着被迫掰开的穴口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