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位于四十一楼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透过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里面的春色。
办公桌上的文件洒了一地,高挑纤细的人躺在桌上,整个人泛着惑人的红。
修长笔直的双腿曲起,大腿位置死死夹住男人的头,身下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激烈,大滴晶莹的泪径直从眼角滑落。
祁末整个人浑身紧绷,心跳感觉要跳出来了一样,他哭着伸手去推埋在自己胯下的头,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让这人越发强硬恶劣的把舌头舔的更快。
他抓着身下不知道哪个公司递上来的合同,下巴上扬,腰弓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捧着他屁股的双手在肆意的揉捏,水渍声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多余的淫水尽数顺着会阴滴落在桌上,祁末张开唇无意识的呜咽,连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傅单看了他一眼,掐着臀肉和大腿根之间的软肉,舌尖死死抵在那颗肉粒上,然后含着整个会阴部猛的吸吮。
“啊啊啊啊!”
纤细修长的腿死死瞪着傅单的肩膀,纤细的腰弓起一道完美的弧线,略长的黑色发丝散落在桌上,祁末浑身颤抖,疯狂的上下起伏腰身扭动挣扎。
那口小逼喷出大股透明的液体,但那条舌头还是没有放过他,卷着那些淫水疯狂的舔舐他的逼口。
“混蛋……混蛋!别舔了……呜……”
他捂着脸,整个人蜷缩在桌上啜泣,两条赤裸的双腿无力的架在男人身上。
一席西装,连发丝都没有丝毫凌乱的男人拉着他的腿,托着他的臀,直接把人抱了过来。
祁末坐在他的大腿上,眼看着身下的逼把这人的西装裤沾的湿漉漉的,他吸了吸鼻子,逼穴对准这人高高鼓起的胯下扭着腰死命磨了一下。
粗糙的布料磨的他逼肉一紧,又是一股水渍喷在男人的裤子上。
傅单无奈的笑了一声,揉着手心下滑腻柔软的皮肤,鸡巴猛的往上顶了一下。
祁末惊呼了一声,浑身发麻,直接软的瘫倒在傅单怀里。
他抬起那双春光潋滟含着水雾的眼睛,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恶狠狠的说:“你不准动。”
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抵在傅单的腹部,蹭着那价值五位数的西装,让黏黏糊糊的精液粘在上面,胯下更是湿的快要滴水。
傅单死死掐着他的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偏偏跨坐在他鸡巴上的兔子还没有意识到这匹狼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双手搂住狼的脖子,让吸的红肿的微乳奶子轻轻晃荡,甚至用双腿夹住饿狼的腰,然后自己动着屁股上下吃着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炙热性器。
甚至在被鸡巴磨到花心时,甜腻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宛如出来卖的婊子,又如最华贵的玫瑰。
状若桃花的眼眸,轻颤着睫毛,含着一汪春水看着他。
“傅总……”
傅单死死揉着那截腰,含住他殷红的唇,晦暗深邃的黑眸看着他,低声嗯了一声。
祁末叫了他无数声,傅单应了无数声。
直到房间重新弥漫起那股淫秽的麝香味,傅单才敢把人完全搂进自己怀里,眼底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玩够了?”
祁末整个人处于不应期,大腿还是时不时的抽抽两下,满脸潮红的趴在傅单的怀里。
听见这人的话,脸在男人的怀里埋的更深,低声道:“明明就是你的错……”
傅单一只手顺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一只手把人死死抱住,闻言道:“我的错,下次换个地方好不好。”
祁末不说话,转而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人自从两人开始交往后,就越发……越发欺负他。
不愧是三十出头的老男人,二十如狼三十似虎,祁末整个人,从里到外几乎被吃了个人干净。
昨天晚上才做到半夜,今天一大早,祁末就被人拉起来,洗漱穿衣,连早餐都是傅单喂他的,然后被带上了车。
傅单说要拉他来办公室做个吉祥物看着,结果就是这样,浑身赤裸的被压在办公桌上,在助理敲门来的时候还在被人舔着逼。
这期间那根狰狞粗大的性器甚至几次三番的想要插进祁末的小嫩逼里,无论是前面亦或者是后面。
傅单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一边舔着祁末的花穴,一边掰着他的屁股瓣,让前面的淫水去滋润后面的肉穴,甚至故意掰着那口未经人事的穴口,让水流的更深。
好几次祁末被肏的实在受不了,躺在床上哥哥老公的失禁乱叫,傅单差点把人给要了,结果对上那双湿漉漉无比易碎的眼眸,咬咬牙只是在这人身上留下一个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