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末看着面前黑了下去的屏幕,睫毛疯狂的颤抖。
他试图深呼吸平缓还在狂跳个不停的心脏,但似乎效果不太好。
而远在另一边的傅单看着手中突然被挂断的视频电话愣了一下,随后笑骂了一声。
他靠在办公椅上,扯了几张湿纸巾把手上的痕迹擦掉,才示意站在门边的助理过来。
纤细的黑金色香烟被点燃,曲起的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
一支烟的时间过去,傅单才起身。
身边的助理眼疾手快的拿过西装外套,边替他穿上边简述接下来的会议流程。
稍微整理了一下袖口,傅单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本半垂的眼睛缓慢睁开,“傅亦巍在干什么?”
原本就因为看了一场老板和老板夫人一场活春宫而瑟瑟发抖的助理,此时因为上司猝不及防的一问,差点把手里拿着的文件掉在地上。
但他还得极快的整理好情绪,大脑飞速运转,回答:“上午联系过苏校长,这个时间少爷应该已经下课到宿舍了。”
傅单嗯了一声,把沾满浊白色液体的手机扔在一边,随手拿过备用机,走出办公室。
“待会儿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回宿舍。”
“没有的话,抓回去。”
助理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话语里的人是他的亲儿子,宛如只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只动物。
心里默默的为傅少爷默哀一声,助理快步跟在了男人的身后,回答一声:“好的。”
祁末看着因为关机而黑下去的屏幕,庆幸又带着一丝慌乱的充电开机,然而备注傅总的聊天界面上没有任何消息,只有两分钟前的视频通话记录。
他思考着要不要打个视频回去,但是又想到这人可能已经去开会了……
纤细修长的食指被掰成任意形状,绿色的app被祁末打开又关闭后台无数次。
漂亮的唇微微抿起,最终他还是关闭了房间所以的灯,仅开着床头的暖色台灯,然后对着左侧的全身镜一点点的张开腿。
浅蓝色的内裤边被指尖拨到了一边,露出已经充血胀起泛着熟红色的肉逼,晶莹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光。
泛着红的眼尾滴下泪珠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白色的闪光灯一瞬即逝,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软瘫在床上,祁末委屈的边哭边抿着唇点击了发送。
他等了好久,对面还是没消息,在惶恐不安的情绪中,祁末终究是睡着了过去。
将近凌晨两点,原本毫无动静的手机疯狂的震动,躺在床上的人皱了皱眉,把手机扫到了床下。
远在千里之外刚开完会的某人,深吸了一口烟,狠狠的撸了一把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骚货。”
——
寂静的房间响起窸窸窣窣的细微声,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哭的泪流满面。
祁末看着面前如同看电影般的情节,就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可能是前两天的事情太多,也可能是今天晚上的情绪影响,他又看见他了。
小小的一只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外面喧嚣温馨的环境与他格格不入。
但在那个自称为“妈妈”的女人来敲门叫他出去吃饭时,原本快要哭成泪人的男孩还是用无事发生的声音说:“好的,阮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