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ae,tome……”
音乐到了最后的高潮,包厢的灯光换成了暧昧的粉。
夹杂在音乐中的呻吟让人听了忍不住浮想联翩,穿着一席堪堪遮住腿心的纯白情趣婚纱的男生紧紧贴在钢管上,两腿微曲夹住这根冰冷的钢管。
脸上泛着潮红,双手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
傅亦巍完全贴在他的身后,随着音乐压着他做身体wave。
他偏要祁末在这种尴尬的位置坐wave,自己把鸡巴埋在他的双腿之前,在他屁股往后的时候猛的插进去,又要在他往前磨着钢管的时候骂他骚货,连钢管都要用小逼日。
“姐姐嘴上说着不喜欢实际很喜欢吧,腿夹的这么紧。”
紧的他甚至开始嫉妒那一根破管子,恨不得把人肏死在这里。
祁末整个人哭的不像话,下巴微扬,边哭的梨花带雨边扭着自己的腰和屁股做wave。
额头轻轻的抵在钢管上,双手被身后的人钳于头顶,他委屈的不行,故意把wave的幅度做的越来越大。
被少年吸的红肿的奶子一点点的贴上冰凉的钢管,然后离开,接着是腰,腹,然后翘着屁股慢慢的顶起自己的胯,用那口被舔的红肿的逼去蹭那根钢管。
“又流水了,姐姐。”
“真骚啊。”
他眼底若隐若现痴态的狂热,眼眶微微泛红,把鸡巴对着那口小逼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祁末被迫垫着脚尖,原先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他赤脚踩在傅亦巍的运动鞋上,彼时两脚一滑往下坐去。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那状似蘑菇,殷红硕大的龟头进了一半插进了他的逼里,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进来。
太多太烫了,要死了。
他抖着腰和大腿哭着想要逃开,整个人慌的要命,却被傅亦巍死死掰着搂着腰掰着逼。
这人呼吸急促的不像话,仿佛饿狼看见食物般绿着瞳光,他咬着祁末颈侧的软肉,克制的只是用齿尖轻轻撕咬。
“姐姐,姐姐别怕。”
“原谅我好不好,我还是个雏。”
“忍不住了。”
鸡巴还抵在穴口喷射着男人的精液,祁末庆幸傅亦巍没有真的插进去,否则,这一下都该怀上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傅亦巍还没有射完,那口小逼抽搐着吸吮他的龟头,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肏了进去然后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被迫软了下来。
然后就看着他的小妈红着耳尖低着头死死咬着他的手臂,整张脸都快埋进了他的怀里,然后用自以为非常狠厉实则软的要命的声音说:“不准进去,否则……回去弄死你。”
声音似乎都要哭了出来。
傅亦巍要疯了,他掰着那两瓣阴唇,用鸡巴磨着最里面的穴口,甚至连最隐秘的尿道口都被硕大的龟头磨着。
祁末弓着腰浪叫,连之前那位出来买的女人都没有他叫的淫荡。
他从来没仔细研究过自己下面的这个器官,甚至因为排斥在生理课的时候也没有认真听,所以他不知道,他的便宜儿子正在用鸡巴磨着他下面最隐秘也最敏感的两道口子,希望他的妈妈前后喷出两道水。
“姐姐,我要射进来了。”
祁末死死低着头不说话,但是自己轻颤着张开腿的动作已经表示了他的态度。
但是傅亦巍就是要听他亲口说好,说要他射在他的骚逼里。
他用鸡巴在阴道浅尝辄止的顶弄,精液混着逼水流了祁末一屁股。
好舒服……太舒服了
原本委屈的泛着水雾的眼睛此刻含着一汪春水,底下的骚逼欲求不满,所以连带着主人一颦一笑都带着勾引男人的欲态。
他自己的鸡巴高高翘起淅淅沥沥的流着水,祁末哭着用挺腰自己的阴茎蹭着钢管,然后在屁股往下落的时候主动用自己的逼去撞去吸下面的那根鸡巴
女生空灵干净的声线加背景却是男人喘息的音乐在这间本就暧昧至极的包厢里响起。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夹杂在音乐里,傅亦巍喘着粗气,含住祁末的唇瓣揉着他的阴茎说:“姐姐,他喘的没有你好听。”
“你叫的我鸡巴好痛。”
他又问了一次,“我可以把精液射进去吗?射进你的逼里,姐姐。”
可能是音乐太过应景,也可能是祁末又醉了,他回吻着傅亦巍的亲吻,带着令人着迷的哭腔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