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笔直修长的双腿,到饱满挺翘的臀部,最后在那双还带着些许泪痕的脸上停下。
男生明显睡的不好,似乎想翻身,又因为沙发太小翻不了,只能难耐的哼了两声。
过于宽大的睡裤随着男生双腿磨蹭的动作被蹭到大腿根,露出一角白色的内裤边,柔软饱满的屁股肉被勒的紧紧的。
倒是有几分勾引人的本事。
傅单放下手里的杯子,准备把人叫醒,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倒也不至于连间客房都不给人家住。
只是手刚伸过去,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手指猝不及防的埋进某处柔软的地方,傅单惊讶了一瞬间又恢复如初。
他这位小妻子,胸还挺软啊。
只可惜他见多了这样的把戏,毫不留情的把手抽了回来,他准备把人叫醒。
“妈妈……”
什么?
面前的人明显说了一句什么,傅单没听清。
他皱了皱眉,略微俯下身凑近,想要听清祁末在说什么。
“妈妈……”
“你说什么?”
他又凑近了一点,然后被一双手死命的搂住,身体猛的下沉,他反应迅速的用手肘撑在身下人的两侧,心底涌上一丝气愤。
“你!”
蓦地,面前的人睁开了眼睛,大滴大滴晶莹的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妈妈……”
“我好想你……”
如同最名贵的珍珠,连形状都是极好的圆形,从殷红的眼角滑落,在精致的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细微灯光下偏琥珀色的眼眸印出傅单的身影,他的脖子被面前的人死死搂着,他的小妻子埋在他的怀里无神的、漂亮的哭着。
傅单硬了,鸡巴隔着丝制的睡裤高高翘起,顶在祁末的大腿上。
刚刚喝了一杯咖啡,但喉间还是干涩的不像话,突出的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两下。
傅单盯着面前的人,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上了那截纤细的腰。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摸上细腻的宛如上等丝绸的软肉,五指轻轻用力,就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他恶劣的加重力道,怀里的人哭的更加厉害,甚至连被迫夹着他腰的大腿都在颤抖。
“不要……疼”
傅单用大腿压住了那两条纤细的腿,双手死命的掐着那截腰,他想起了刚才一触即逝的那片柔软的肌肤。
唇舌一点点的掀开宽松的上衣,男生腰间布满了男人的手印,红的不像话。
然后他看见了那两团被困在裹胸之下的两团小白球,浑圆白润,又粉的不像话。
祁末连续做了两个噩梦,他梦见了他和妈妈一起跳下了楼,然后妈妈死了,他落到了一个充满蟒蛇的沼泽地里。
尖锐的蛇鳞抠着他那对畸形的奶子,蛇身死死禁锢着他的腰,连尾巴也在死命的撞击他身下不停流水的花蕊。
天生失控的泪腺疯狂的分泌出泪渍,他无力的挥舞着手,扭着腰试图逃掉,但怎么都躲不开。
还在流水,小小的,娇嫩的花,被粗大炙热的棍子一下下的捣鼓、顶撞,直到小花变得褶皱,吐出花液。
祁末醒了,他对上了如同蟒蛇一般的眼睛,漆黑深邃的不像话。
眼泪还在失禁般的流出,他带着浓郁的哭腔夹着男人紧实的腰和射在他两股之间的精液高潮。
等到两人都平静下来,他抹去脸上的泪,一脚把人踹开,冷着一张脸说:“傅总,您说的约定里,并没有帮您解决性欲这一项吧。”
傅单盯着那双还挂着泪珠的眼睛,脸颊两侧的奶膘都气的鼓了起来,泛红的眼睛充斥着怒意看着他,偏偏连冷着声音凶人都不会,和撒娇一样,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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