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翅膀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张佐把他带到房间,一进门就质问着谢于威,他把谢于威手上的皮带解开,反手丢在沙发上。
小麦色皮肤上起了几个蚊子包,手指挠过便出现了几条红印子,偏张佐还毫无察觉,一直抓着。
谢于威眼神若有若无在那里停留,见张佐迅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穿上,遮挡住美妙风景,于是失望地收回来目光。
“嗯,我猜的。”
谢于威丝毫没有隐瞒,他眼神始终盯着张佐,见他听到肯定的答案后露出的惊诧的表情。
“你怎么就能保证我一定会救你?万一我的翅膀只是个装饰品呢?万一,我根本就飞不起来呢?”张佐气愤地咬了咬牙,“你太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我叫你跳你就去跳吗?你不知道拒绝吗?要是刚刚我反应慢了,你现在已经被摔成一摊烂泥了!”
谢于威坐在沙发上,看着张佐生气的表情竟然还津津有味欣赏起来。
难得,太难得了,这只虫居然会生气。
他伸手拉过张佐,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抱住,满怀的感觉让他欣慰,下巴也磕在他的肩头,声音慵懒着,“没有完全的把握,你是不会让我跳下去的。张佐,你不是这样的虫。”
张佐瞠目结舌,他闭上嘴不再说话。叫谢于威跳崖确实是他临时起意,可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飞行速度极其自信,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在半空中接住谢于威,并且安全的将他带到地面上。
如果没有谢于威跳崖前的亲吻干扰他的话,说不定等他前脚刚跨上半空,后脚就被张佐抱在怀里了。
“别挠了,越挠越痒。”谢于威将他的手掰了下来,不准张佐再抓蚊子包。
“痒……”山里的蚊子毒的很,张佐光着膀子没少被吸上两口血,现在那些蚊子包全都在隐隐作痒,虽然不严重,可却让虫难以忽视。
张佐坐在谢于威怀里有些别扭,似乎不太习惯和他这么亲密,屁股老是乱动,想要起身逃离。
可他的腰窝被谢于威桎梏着,就连扭动都成了奢望。
张佐小声含糊道:“我还没答应你呢。”
“什么?”谢于威选择性失聪,他笑着将手伸进张佐衣服里,刻意道:“你说你身上很痒?那我来帮你好不好?”
灼热的掌心往里摸去,肆无忌惮横扫着张佐的肌肤,滑过他的小腹、腰间,最后停留在胸口。胸肌饱满富有弹性,捏在手里手感棒极了,谢于威故意捻起他的乳珠,装作疑惑地拧了拧。
“哼……”
张佐弓着腰身,控制不住闷哼出来,天蓝色眼睛里泛起层层水光,亮得叫人垂涎。
谢于威眼里都是调侃和戏谑,乳珠在他不断摩擦下变得硬挺凸起,像一颗小豆子挂在胸膛上,隔着衣服都能看见。
“这里怎么凸出这么大一个鼓包?这蚊子好毒啊~张佐,我帮你消肿吧。”
张佐脸红红的,黝黑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他羞涩地往别处看去,长长的睫毛像两扇翅膀忽闪忽闪地,扫的人心痒痒。
清醒着感受这一切的张佐格外害羞,和第一次做爱时的模样完全不同,谢于威几乎瞬间就兴奋起来。
他的唇瓣靠近绯红的侧耳,低沉着嗓音诱惑道:“帮你舔舔,你就不痒了,需要我帮忙吗?”
虽然嘴上在征求他的意见,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他将张佐一侧的乳头玩得肿大后便转移到另外一边动作着,毫不客气。
雌虫本就容易被勾起情欲,再加上谢于威身上那股诱惑的信息素包裹着他,几乎叫张佐反抗不了,他像待宰的羔羊,软在谢于威怀里,只能用泛着水光的眼睛注视着他。
衣服很快就被脱下,饱满的胸肌上,乳尖直立立地挺着,旁边还有几道红痕,是张佐自己抓的,谢于威听见了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就在他即将吻上去的时候,张佐突然捧起了他的脸,声音难掩嘶哑,“你以后就不能再反悔了。”
“谁反悔,谁是小狗。”谢于威安抚着亲吻着他的掌心,随后便俯身将那粒乳珠含在嘴里舔舐。
“哈……”张佐难以自抑地仰头喘息,双手由推搡逐渐转为拥抱,他就相信谢于威一次,反正今天之后,他不会让谢于威有丝毫逃离他的举动。
谢于威的口腔灼热,他湿润的唇瓣吮吸着乳头,连带着乳晕也一起吸了进去狠狠舔弄,张佐急促地呼吸着,每吸一口,鼻腔里便充斥着谢于威的信息素。张佐整只虫像吸了尼古丁,轻飘飘的难以自抑,脸颊通红,浑身滚烫,隐隐有发情的趋势。
圆润的屁股上顶着某个坚硬的东西,张佐被膈得有些难受,他扭着腰想要逃离,被谢于威一把抓了回来。
湿漉漉的唇瓣吻上了他的嘴角,带着莫名的色气和渴望,“现在还痒吗?”
张佐被弄得浑身都痒,快要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蚊子咬而痒,还是因为谢于威不断作乱的手而痒,他抓着谢于威的衣领,翻身跨坐在他的腰间,主动低下头疯狂吸着后颈上浓烈的信息素,眼睛被情欲染得深蓝,像一滩汹涌的海水,直把人卷进欲望的深渊。
张佐每吸一口,就像瘾君子一般眼神迷离,连带着心脏都酥爽颤抖,浑身上下都泛着浓烈的酒香。
“痒,还痒……”
谢于威顺势吻着他的脖子,每吻一次便如同品了一口开坛的美酒,连带着他也要醉了。
“哪里还痒?”
张佐抖着身子,双手攀附在他的肩上,泛着春潮的眼睛注视着他,讨好般的亲吻上谢于威的侧脸,可怜巴巴的说:“谢于威,你亲亲我。”
亚麻色的头发比刚剪时长了不少,发丝扫在谢于威的脖颈有些痒意,张佐眼神含着情,眉间微蹙,唇瓣红润。
谢于威凑上前吻在他的唇瓣上,细细研磨着,舌尖卷着另外一条舌头,像蛇一般灵活摩擦着内里,将他弄得只能吐出呜咽声。
深蓝色的眼睛不知何时变得更加水润,像落入潭水里的一颗蓝宝石,谢于威捧上那样一张脸,抚摸摩擦着轻声细语道:“张佐,你真好看。”
张佐眼神闪过一丝懵懂,面对夸奖下意识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