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准话,叶宁终于放下心事,虽然还是不明白那天为什么听到他跟人打电话给自己安排学校和住所。
那天之后,一切似乎都还是一样,似乎所有人都没发现叶宁住到了顾听澜房间,仿佛没人知道那天叶宁穿着一件衬衫藏进顾听澜卧室,那天那间屋子夜半的哭吟众人也似没有听到。
那天之前,他不只听到顾听澜要送他走还听到那位来访的先生说,上面准备送两个姑娘来照顾先生,最好帮先生延续香火。
叶宁走投无路了,自从先生把自己从死人堆里带回来,他对先生的仰慕就一天浓烈过一天,他觉得自己实在离不开先生。
而那晚,叶宁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希望,只是蛮不讲理地求先生,说自己也是一样的,一样能照顾他,下面这个地方一样能用,说不定也能帮先生延续香火,他这样哀求,甚至一度以为面色阴沉的先生会将他丢出顾公馆。
那天他厌弃极了自己,心想不然就这样被扫地出门,冻死在顾公馆外面算了。
出乎意料的是,在他放弃羞耻掰开腿求先生用一用自己的时候,先生问他:“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而后奇迹般,他自以为悖逆的一夜之后峰回路转,先生居然说喜欢他。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
这天晚上,叶宁发现卧室门口立了手杖。
顾听澜见他回来,招了招手:“过来,帮先生洗澡。”
叶宁走过去,顾听澜慢慢解开上衣的扣子:“忙完了吗?”
吃完饭叶宁一定要去帮花匠浇水,现下弄了一身水渍回来。
叶宁有点不好意思,想帮顾听澜脱衣服,却被捂住手:“天气转凉了,闹生病了要被惩罚。”
他说的惩罚当然别有意味,叶宁呼吸一顿,耳朵尖红了,余光又看到手杖:“您要那个做什么?”
顾听澜放开了他的手,叶宁绕到后面推着他进浴室,刚才脱了上衣,现下要脱掉裤子,顾听澜没说话,等着叶宁自己来,于是叶宁稍微停顿了一下建设内心,说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来照顾先生。
他蹲下去解开顾听澜宽松家居服的腰带,往下褪了点,便觉得浑身发烫,料想自己已经红透了,抬头见顾听澜似笑非笑揶揄的目光。
叶宁蛮不讲理要求:“您不要笑……”
“不笑,阿宁继续吧。”
“……”叶宁垂首继续忙碌,终于脱掉那条裤子,再次抬头却对上了逐渐苏醒的狰狞物件,他亲眼看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变大,终于后怕,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将这么大的东西吞进身体里。
轮椅上的人再次开口也带上沙哑欲念。
“这么盯着,阿宁太不礼貌了。”叶宁闻言,整个人猛的烧红了,顾听澜捏起叶宁的下颌,逗他:“看清楚了吗?”
明明已经硬成那样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这样冷静的表情的。
叶宁眼神不知道该落在何处,慌乱地游移,顾听澜道:“不是帮先生洗澡?怎么脸红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