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比谁都更清楚,他爱过我霸总doi场合/办公室/后入/钢笔
我偶尔也会想,如果没和许至鸣分手会怎样,我后来是不是不会和别的人有太多不清不楚的纠缠。
我把一切源头都归咎于许至鸣。
我越是听着许至鸣带着哭腔的喘息,脑子就越是清醒。
或许我不该把他记起,倒不如把这个男人忘得彻彻底底。
许至鸣。我喊他的名字。
他表现得很激动,后穴吞着三根手指都急不可耐地喷了一小股水。
那液体顺着我的掌纹又往掌心流去,颇有几分色情。
我知道他水很多,一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池池……”他呼唤我的名字,语气很是热切。
那是一种极度的渴望,我比谁都更清楚,他爱过我。
我时常沉溺于肉欲的交融,我喜欢掌控的感觉。这会让我的胸腔充斥着某种占有的情绪,我拥有的太少,所以要牢牢掌握当下的一切。
所有失去都并非我本意,有人从我身边离去,我无一例外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许至鸣。我喊他的名字。
他似乎是已经溃不成军,两只手臂撑在桌子上面显得相当吃力,腰窝里盛了几滴汗,大腿一个劲地打颤。
需要换一个地方吗?我拉着他的手臂让他起来,他根本已经混乱到无力支撑身体,也无法思考。
笨拙到能够依靠重力直直地坐在我手上,手指吞得很深。
估计那一瞬间戳到了哪里,听得见他一声急促地呜咽,桌面便喷洒上了乳白的精液。
只是手指就已经到了可以射精的地步了么?我还有心情去调笑,他向来如此敏感。
和许至鸣精英外表大相径庭的是,这个衣冠楚楚,英俊而凌厉的男人,在情事上还挺脆弱的。
他不擅长忍耐,该叫的时候会叫,但成倍膨胀的羞耻心会让他羞涩得像个雏子,我们那几年的关系也没能让他放开。
这种羞耻心不会让他拒绝我的触碰,我的言语,我任何的羞辱,只会让他自卑。
我无法理解这种自卑从何而来,却会应用自如地,掌控他,占有他,让他对我产生依赖。
令人感到更加好笑的是,许至鸣有受虐倾向,他喜欢不过分的疼痛,这一点,不知道他本人清不清楚呢?
“池池……呜……呜嗯……”他自己也觉得很羞耻,都不敢动了。
好了,大老板,我想要去你办公桌上面做。我在他耳边轻声说。
也不清楚这人到底听没听清楚,反正我扯着他走的时候,他脚步踉跄,但也努力地往前走。
他身上那条裤子我直接给扔半路上了,连同被水浸湿了大半的内裤。两只鞋子都掉了,袜子被这人不小心踩掉一只,脚底下冰冷的地板砖就已经让他有的受了。
而我,衣服还算整齐,顶多刚才被他拉了两下。
这真够刺激的,以前许至鸣当学生会长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和他做了。
那时他高高在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私下里却对我有不一样的纵容。
别的不说,就他当年选了烹饪课轰动全校那事,就够我笑一辈子了。
起因仅仅是因为我看到我室友他女朋友给这天天打篮球的傻大个准备了爱心便当,十分羡慕。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
“嗯……只是能做便当的程度不能好好照顾你吧?趁着现在我多学一点,以后才能变着花样给你做饭。”
你说这都什么事啊?
不能再想了,多念许至鸣几句好,我都快忘了为什么恨。
……
“池池……用力一点没关系的……”许至鸣很自觉地趴在那张木桌上,旁边的文件都被他扫到一边去了,凌乱的白纸和文件夹成堆,歪歪扭扭。
不是,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怜惜他啊?
好不要脸的婊子。
大概是真的有些无语,我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许至鸣也听到了,整个身体都泛红。他咬着自己衬衫的袖口,在害羞。
偏偏,他就喜欢我叫他婊子。
我往他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把龟头对准了他下面那张嘴。我还没插进去呢,那里倒是热情,比许至鸣这个婊子更直白,迫不及待地往里头吞。
“唔……”距离上次做其实也没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叫什么。
下面也好紧,紧得我头皮发麻。
不至于啊,按照许至鸣这个臭婊子的出水量,怎么可能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