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的风像一道道无形的刀子刮在齐霁身上。他挂在树梢已经有一个时辰之久了,全身惨白,血液近乎被这凛冽寒风凝固,不止女穴,全身都早已麻木得仿佛不属于自己。
千家万户亮起盏盏灯火,男女老少都在温暖的家中共享天伦之乐。齐霁似乎闻到了菜肴的扑鼻香气,似乎听到了夫妇与孩子的嬉笑逗乐,又似乎看到了一张张其乐融融的笑脸。愈是构想山下的人间烟火,就愈发感到委屈寂寥。
我究竟是谁……为何那些村民要这样对我……好冷啊……好冷啊……我要死了吗……思绪万千,一滴似有若无的泪水很快凝结在眼角处。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鬼鬼祟祟地上山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昏昏沉沉的齐霁。
男人打了三十多年光棍,因为好逸恶劳,家里又只剩自己,所以成了全村最穷的人家,别个都不愿意将女儿交给他。
今天他也肏过齐霁,深切地体会到温柔乡的无限包容,埋入齐霁的体内时,真想永远也不分开,他干涸的灵魂被淫水浇注着,渐渐丰盈。他的鸡巴已经爱上了齐霁。
砸吧着嘴回味着,他从暖和的炕里出来,冒着严寒往山上赶,为的就是把齐霁带回去当性奴。
“我的乖乖,咋放在这啊,冻坏了吧,来来来我带你回我家~”说罢便把齐霁从高耸的树梢上抽出来,两根手指勾住软烂的花穴,提着回家了。齐霁根本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
抽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插曲,因为天寒地冻的,树梢和女道就着淫水结冰,几乎要黏在一块了,处于壮年的单身汉身强力气大,粗鲁地把齐霁一下子拉出来,阴道粘膜被撕扯,温热的血从破裂的毛细血管渗出,反而让冻僵的阴户有了一丝丝暖意。
回到小破茅屋中,在橙黄烛光的映照下,齐霁闭目的面容变得尤为圣洁,但身体上的精斑尿垢也看得一清二楚,这种割裂感重重地击中了男人的心灵。
太美了……
齐霁的身体逐渐回温,糊成一团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环境的变化,缓缓睁开被精液沾满睫毛的双眼,一个男人温声细语地对他说:“……醒啦。”下体却是埋在他的穴内无情地抽插。齐霁虚弱地哼哼唧唧着直到男人又发泄了一轮。
过了一些时日,男人玩厌后,就对齐霁弃之如敝履,于是齐霁就沦为了全村的性奴。
转眼又到年末,也意味着村宴的日子要来了,这天是个大晴天,大伙们在村口开辟一块空地来烧菜做饭,欢天喜地的。而齐霁居然也在其中,光溜溜地躺在石台上。
齐霁本就双穴脱垂,猩红肥肿的宫胞和长长的肠肉被长时间拉出外界,早已无法收回体内,一副糜乱荒唐的样子。
两三人围在齐霁身侧准备食材,一人把尖锐的漏斗插入微张的宫口扶着,令一人将一筐灰色的杂粮面粉缓缓倒入,黏腻的宫腔瞬间被面粉抽干了水分,变得干燥绷紧,齐霁的神经下意识想控制收拢住不存在的双腿,外人看来也只是双穴抽搐了一下。
直到满满当当一筐面粉倒完,绵软弹性的宫球已然扩张到如同包菜的尺寸,捏扁后也不像从前那般很快地变回圆润的模样,而是缓慢恢复,几个男人轮流用粗粝的指腹和掌心颇有趣味地揉捏着柔韧的宫肉,像现世的解压玩具那般十分带感。
齐霁眸光氤氲,在冬日暖阳下额头覆着细密的小汗珠,干裂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无意义的字音。
就着漏斗,人们把烧开放温的少量井水也一并灌入,原本饱胀的宫胞又被撑开了少许。
接着抽出漏斗,掐着宫颈口,眼疾手快用鹅卵石堵住内容物,现在浑圆莹润的肉壶造型就宛如一个喷香诱人的烤火鸡腿。
此般只是开始,接下来对齐霁来说才是难忍酷刑。
男人拿起一旁的擀面杖,不留余力地砸向宫囊最膨的一环,被砸的肉膜霎时凹出长条深坑,反之两边半球表壁的毛细血管都被撑爆不少,鼓涨得好似两颗成熟的红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