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完后,梁墨退出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束捆仙绳,把齐霁的脚裸抬高至头部两侧,把泥泞不堪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交媾过度而露出红枣般大的红润小口,不断蠕动着吐出一大缕乳白浊液,从会阴顺着流到床塌上。
梁墨扭头拿来齐霁的软剑,细长的剑身银芒如虹,看上去锋利无比。齐霁联系到此情此景,花容失色言道:“你要干什么!!……啊呃……”剑面已经狠狠压着齐霁湿润湿软的穴口,刚好把敏感的部位全部覆盖了。
冰凉入骨的金属寒气像针那样刺痛了蜷曲的唇瓣和嘟出来的穴肉,齐霁腰身一颤,眼角的清泪滑入鬓角。除了肉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灵的沉重负罪感,自己已经亵渎并肩作战百年的老友。
梁墨压着剑身发了狠地按下去,受不得半分刺激的小阴蒂和大片阴唇都压瘪成一个平面,再输入少量魔气使到整个剑身发出微小的高频颤动来抵抗。
齐霁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牵动着像触了电般刺痛发麻,蒂珠不间断地传送剧烈快感至脊髓和大脑,又从花心滋出一股清液来,被无情的剑面拦住无法流出,连续颤动直至送向情欲的高潮,梁墨才松开手。
一看剑上,冰冷的兵器和暖热的人体接触,已经印出了花穴模样的水蒸气,梁墨恶趣味地向齐霁眼前亮着,齐霁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羞耻部分的轮廓,愕得羞耻万分地紧闭双眼,宛如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自欺欺人。
梁墨见他如此纯情的反应,哈哈一笑,手上却不停,一甩手,把弹性十足的剑身狠狠地抽在会阴上,连抽几十下,把花穴和蒂珠打得红肿不堪,最终折磨得马眼和女性尿道不堪重负,小洞微张,失去控制地飚出两注清尿。
齐霁觉着自己变成了一只没有尊严只会发情的动物,而不是传道受业的师尊,坚守百年的道心如今摇摇欲坠,不觉间清泪两行。然食髓知味后,淫荡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爱液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沾满大腿根部。
梁墨心生淫计,把刻着复杂纹路的剑柄抵住花穴口,捻住剑尖一推而入。很快就被宽大的剑格卡住了前路。梁墨挤入两手的食中二指,奋力横扒,扯出中指长的泛白扁口,齐霁一下子痛得屁股上扬想要避开,但又被无情的梁墨施诀控制软剑强制破入。
“啊啊啊啊穴肉要被刮烂了!!好撑、不要……不要进去!!呃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进去了…”存在感极强的剑格把整段湿滑肉壁都撑开了遍,如利齿撕咬,又似雷电降临,刮动时牵扯起层层软肉,厚重的痛感又激起阵阵快意,叫人精神错乱,只懂绷紧肌肉。
在强劲的魔气驱使下,纤细精致的剑柄竟然意外地穿透小巧宫口,被梁墨先前注入的一腔白精给包裹住。待到剑格在软糯的宫颈外死守时,剑柄已经陷入敏感至极的宫心,把可爱的宫腔戳到凸起。
齐霁被梁墨肆意妄为的举动吓到屏息,以为自己的阴壁要被锋利无比的剑刃划成烂肉。所幸梁墨还有一点人性,也可能是他不想这么早玩坏齐霁,剑身被裹住一层薄薄的魔气,能令齐霁的阴穴能感受到尖锐入骨的疼痛,但又不会真正受伤。
整把剑都被魔气包裹,不断作出反抗意味的颤动,却被敌人恶意地利用欺主。清冷的上仙被自己珍爱的佩剑贯穿,最隐秘的子宫被无情亵玩,软烂花穴被软剑的强烈震感欺负得全身发麻,阴壁却恬不知耻地疯狂滋水。
即使剑柄捅穿宫心,剑身都还有一半裸露在穴口外面,逆行倒施把娇嫩的肉缝横着扯到极致,好似剑身从这幅美躯下凭空长出,一代仙尊如今却沦为神剑的下贱人肉剑柄。
笼罩灵魂的强烈羞辱感令齐霁泪噙满面,喉咙里发出委屈崩溃的呜咽。即便如此,齐霁都无法做出一丝反抗的举动,只能虚焦地看着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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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魔界庆功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