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被囚之前连自己的花穴外侧都极少触碰,就算清洗的时候也是草草冲一冲了事,如果不小心碰到甚至会感到不知所措。
而就是这个对他来说如同禁地一般的地方,此时却像是一个手套一样装着别人的手,被人抚摸自己最柔嫩敏感的内里。
他可以感觉得温世敏的手在自己体内弯曲,伸展,抚摸他的穴道肉壁,然后摸索着向前,就像是无数条小蛇在他的穴道内蠕动,穴肉敏感的地方被指尖按过去,惹的他身体一阵轻颤。
温世敏很快就摸到了软巾,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软巾缓缓朝穴道之外退去,那柔韧的穴口一张一合便将他的手吐了出来,软巾也被扯了出来,在穴里泡了许久早就被淫液泡透了,湿漉漉黏糊糊,却靡香扑鼻。
他对白尘音说道:“敬奴的穴这么香,你说不定可以用他的淫水制香,一点燃就能闻到敬奴体内的味道。”
“未尝不可。”白尘音对制香颇有研究,想到可以将顾敬之的味道存起来,他心中也有些期待了。
温世敏给顾敬之清洗了身下两穴,不想再将他的穴肉弄脏,便用玉势将他两穴填了,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顾敬之的腿根。
“敬奴,今日就用你的腿根凑合一下,不要乱动。”
温世敏将顾敬之两腿并拢,腿根处的一点嫩肉正好夹着他的性器,温世敏拿着沾满顾敬之淫液的软巾在自己的性器上擦了擦,借着淫液的润滑开始在顾敬之的大腿根抽插。
顾敬之再次变成了两人的泄欲工具,虽然温世敏没有插入他的体内,但是体外的作弄亵对他来说反而更加羞耻,特别是温世敏的龟头顶在他的囊袋上的时候,那种被人当做性玩具的感觉更加强烈。
一头墨发随着他被操弄的动作在水中缓缓飘动,那两人操弄他的同时竟然还有心思帮他洁发,顾敬之羞耻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两人折腾,直到最后温世敏的性器喷在了他的囊袋上,而口中也渐渐有了精液的味道,这场情事才算结束。
在被送到床上的时候顾敬之已经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昏昏沉沉只感觉自己被抱在柔软的被子里,被人抱着轻轻的拍着后背,就像是小时候被妈妈哄着睡觉的感觉。
因为晚上要睡觉,白尘音便决定将顾敬之的双手束缚在身前,好让他晚上舒服一些。
他用柔软的绸带在顾敬之的两只手腕上各自缠了两圈,之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将他的手腕捆在一起。
这种束缚过于松弛,顾敬之就算是晚上无意识的时候都可能会将束缚挣开,所以白尘音又在外面加了一副玄铁打造的手铐,手铐厚重容易压的骨头疼,那成绸布正好可以起到隔离缓冲的作用,让顾敬之带着手铐皮肤也不会被磨破。
舌头上的链子也要收紧,虽然顾敬之现在已经不在嘴里涂药,但是白尘音依然用纱布将他的嘴巴一点点的堵了起来,让顾敬之的脸颊鼓起一道可爱的弧度,看起来有了一些稚气和少年感。
两腿也要被束缚严实,一条条绸巾将顾敬之的腿快要缠满了,双脚上面同样戴着脚镣,这脚镣比手铐要更加笨重,就像是给死刑犯用的那种脚镣一样,戴着这种东西走路非常困难,可以极大的限制人的行动力,更别说顾敬之本身就没什么力气,戴上这东西更是寸步难行。
将这些束具给顾敬之戴好,白尘音又将人用被子裹好,搂在怀里了。
温世敏在一旁用吸水的棉布擦拭顾敬之的头发,擦的半干之后涂上一些带有花香的护发油,这些东西也是皇帝专门给送过来的,据说顾敬之在宫里的时候便是这样被保养的。
过了一会儿,精油几乎被头发吸收完了,温世敏稍稍用了些内力,用手将顾敬之的头发烘干,再去摸便是一头柔软顺滑的长发,如同绸缎一般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比那些闺阁中大小姐的头发还要柔顺。
顾敬之像是已经睡着了,躺在床铺中间,面容平和,似乎并没有被身上的束缚所困扰。
白尘音问温世敏:“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温世敏伸出手:“猜拳,谁赢谁先挑。”
最后当然是白尘音赢了,他毫不犹豫的躺在了顾敬之的身前,抽出顾敬之花穴中的玉势,将自己的性器填了进去。温世敏只好退而求其次,贴着顾敬之的后背插入他的后穴中。
顾敬之被两人插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像是梦呓一般的轻哼,眼眸颤了颤,最终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他额头和白尘音相抵,呼吸间全是白尘音身上的淡淡菊香,腰间隆起的小腹上搭着一只手,正好捂在他外翻的肚脐上,那是温世敏在搂着他。
他被夹在两人中间,下身两穴含着两人的性器,身体本能的挣扎,但微微扭动了两下之后很快就放弃了,咬着满嘴的纱布,皱着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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