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用跟其他小倌一样去调教所,但他每日的功课依然不能落下,只是从原来的集体调教变成了在这里被单独调教。
早上的清洗喂食之后便是调教时间,这基本上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候,毕竟这时候他不用含着山药练习缩穴,身上会稍微松快些。
但精神上反而更加受折磨了。
“敬奴,舌头动起来,你下面两口穴资质那么好,这上穴怎么一点都不开窍。”调教师拿着戒尺在顾敬之的后臀上扇了一记,催促道:“快点吧大少爷,动动您金贵的舌头。”
顾敬之跪在地上,面前是一个木桩做成的假人,在假人的胯间插着一根黑玉做成的性器,又粗又长,顾敬之刚一舔上去便知道这玉势又是按照萧容景的阳具做成的。
当着他人的面含着这东西本就让他羞耻万分,想到这是萧容景的性器顾敬之就更加反感,即使身边的调教师再三催促,他还是不想用自己的舌头伺候这根东西。
调教师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奴隶,心中烦闷不已,若是平常的小倌像敬奴这样不听管教,他早就把人抽个皮开肉绽了。便是那些红牌,平时耀武扬威的,真到了调教的时候还不是让干啥干啥。
他捏了捏手里的戒尺,还是没敢下手,不为别的,只因那个莫名其妙就死了的仇三。
仇三代人去调教新进馆的奴隶,结果忽然就死了,之后这敬奴几天没露面,他怎么想都觉得仇三的死跟这个敬奴脱不了干系。
现在这个下等奴住在馆主的屋子里,被几个小仆伺候着,这待遇就连最受宠的红牌都不曾有过,可见馆主对这奴隶有多重视。
他思来想去,还是不敢下太重的手,正欲耐着性子再劝说一番,却看到温世敏站在了门外。
“老爷······”调教师一时有些慌乱,正想解释什么,只见温世敏朝他摆了摆手,他只好闭上嘴退到了一边。
“不想被调教?”温世敏走到顾敬之身边,拍了拍他被戒尺拍出红印的屁股,笑道:“本想让你早上可以休息一下,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用等到下午了,现在就开始练习缩穴吧。”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小仆:“莲花,去取山药过来。”
顾敬之皱眉朝温世敏看了一眼,那人眼中像是含着很多种情绪,却没有温世敏想象中的难受和后悔,这让他的心中有些烦闷。
自从那晚从宫里回来之后,顾敬之就变了很多。
一直以来顾敬之的所有反应基本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最近这人不仅话少的可怜,对于这些调教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感觉,似乎在故意跟他对着干一样。